扔他笑脸上:“谢你个大头,你要么滚回家,要么睡地板或者沙发。”
谢阳冰只好在沙发上挪挪屁股,仿佛沙发靠背成精:“谁也不能把我和这张沙发分开。”
谢阳冰费劲儿把老男人拖到床上,就这么点距离累出一头细汗。林知嫌弃地要死,细狗。
酒精球在皮肤上擦了擦,林知给人推了针葡萄糖,谢阳冰则站在墙壁前,认真端详。
裴坚白房间居然是客卧,把主卧让给林知。这间房间布置简洁干净,颇有商业精英的干练。正对床尾的墙壁是林知各个时期的照片,以及养父子两合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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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还有一只大展物柜,里面是林知从小到大获得的奖状证书,好好裱上保存,还有些零零碎碎的旧玩具。
如果没有后来发生的事,任谁看都会赞叹裴坚白对养子深厚浓重的父爱,羡慕林知有个爱他如命的爸爸。
可这些爱只是伪装在父爱下,一个成年男人对养子的痴缠病态。
林知把裴坚白四肢拷好,然后将脚扣勾在床尾的拉钩上。
谢阳冰隔着玻璃,凝视着其中一只毛毡玩具,林知在他生日时送给他同样的,扎得努力但还是口歪嘴斜的样子,分明出自同一人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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