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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变成错愕的委屈。
裴坚白感觉郁堵的胸腔瞬间舒服了,笑意转到他脸上。
“这里有你什么事。”林知冷若冰霜瞪他。
“知知,我就是想替你教训他。”谢阳冰比裴坚白驯服多了,耀武扬威的狗被主人踹一脚,便知道立刻夹住尾巴伏低姿态。
“再自作主张,你就跟他一起跪。”
林知冷声低呵:“听到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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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了,老婆。”谢阳冰委屈是委屈,但还是在不断用关键词激怒情敌。
林知还是有点生气,可手打痛了。他瞧着裴坚白,还有他膝盖边那颗小小包子,说:“早上你把自己的早饭弄撒了,想吃就去地上捡。不捡就饿着,等中午。”
裴坚白知道理论没用,再次低声下气求饶他也做不到,捡狗粮吃是不可能的,太狼狈。
他宁愿饿着。
空腹罚跪两小时,滋味不好受。裴坚白刚开始还能靠一腔孤勇强撑,认为自己身体壮实不至于撑不下去,随着时间推移,一种作呕的眩晕感笼罩心头,肠胃咕噜咕噜地空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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