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你老是盯着他看,是羡慕他能做我的狗吗。”隔着几米远,林知那冰冷如刀的眼神不减分毫威慑。
谢阳冰立刻把趾高气昂的尾巴夹住,献宝般推了推茶几上切好的水果:“老婆,我是替你监督他。”
林知头疼,这贱东西的花痴病是刻在灵魂里的吗,换了新身体似乎更严重了。
偏偏现在他没有其他共犯,他需要谢阳冰的手帮忙。
让老男人躺在地上不是事,林知用下巴指地:“先把他抬到客卧。”
谢阳冰扬眉一笑:“老婆今晚是要和我同房?谢谢老婆。”
林知弯腰把拖鞋拽下来,啪扔他笑脸上:“谢你个大头,你要么滚回家,要么睡地板或者沙发。”
谢阳冰只好在沙发上挪挪屁股,仿佛沙发靠背成精:“谁也不能把我和这张沙发分开。”
谢阳冰费劲儿把老男人拖到床上,就这么点距离累出一头细汗。林知嫌弃地要死,细狗。
酒精球在皮肤上擦了擦,林知给人推了针葡萄糖,谢阳冰则站在墙壁前,认真端详。
裴坚白房间居然是客卧,把主卧让给林知。这间房间布置简洁干净,颇有商业精英的干练。正对床尾的墙壁是林知各个时期的照片,以及养父子两合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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