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吏休息的地方。院子里很干净,别说树,就是草都没有一根。正房前立着几根木桩,再旁边是一个能立一人的囚笼。还有个木架,摆挂了几根长长短短的鞭子,棍子,以及一些看不出用途的刑具。
石咏之穿戴很是整齐,大红的官袍,乌黑的官帽,躬身在正房门廊前迎候。项锦溪拍了拍他的肩,笑道:“石大人真是尽职啊,据说每天都在这里盯着犯人,连家都不回了。”
石咏之躬着身回禀:“人犯重要,咏之不敢稍有大意。”
“很好,难怪父王一直信任大人。”
“咏之惶恐。”
项锦溪上了台阶,环顾四周,看了看道:“石大人,您这里锦溪是第一次来,要见人犯,还请石大人引路。”
石咏之躬身道:“当然,当然。”
一边让着,一边把项锦溪引进一间正房。
那房间看起来并无什么异常,两侧精美的屏风,中间是一张雕花方桌,四把精美的木椅,桌上摆放着精美的茶具。
转过屏风,靠墙是一排花架,高高低低地摆放了几件古董、书籍。一张木床,一个衣柜,墙上挂了几副字画,看了看,象是父王的手笔。
也不知石咏之按动了哪里,那张木床缓缓地移动了位置,露出延伸向下的木梯。项锦溪看了看黑洞洞的下面,皱了皱眉,这么龌龊肮脏的地方,锦玉那丫头就硬生生闯了下去?
石咏之看到他眉头微皱,以为他不愿意进入下面牢狱里,躬身问道:“王爷,下面肮脏,您就不要下去了,命人将人犯提上来审也是一样。”
项锦溪摇了摇头,笑了笑:“石大人每日出入的地方,锦溪怎敢嫌弃,还请大人引路。”
通路竟然是意料之外的宽敞,下过一段阶梯之后,是一道铁门。开门之后,是几间小室,似乎是狱卒们休息的地方,再往里,是一间囚室,黑乎乎的,看不清里面有什么。再往里,又是一扇铁门,打开后,又是两间休息的小室,转个弯,是个大厅,大厅的一边,被木栏隔开了一间囚室,囚室正中,黑色的刑床之上,那个人裹得象个蛹一样被铁链横锁几道,固定在刑床上。唯一能动的头不停地左右摆动着,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微弱呻。吟。
项锦溪向前走了几步,站在牢外,仔细地看了看,疑惑地问:“他怎么了?”这个人从被抓住,直到被送入京都,在他手底下近一个月的时间里,曾经忍受过种种折磨,始终不出一声,表现出的坚忍,一度让他以为这个人没有神经。
石咏之一边示意手下打开牢门,一边不经意地说:“也没什么,只不过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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