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不讲理地给他强加罪名,手指却更加肆。意地搅动。
石咏之情难自禁地哭喊出声:“不要,王上,不要,再也不敢了。。。。。。。”抽搐着身体,却不敢抚摸在自己身上纵横的恶意君王,双手不知所措地胡乱挥舞,最后紧紧抓着龙榻上细滑的锦被,死死攥住。
被强行进入的身体流出殷红的鲜血,沾染在锦被上,随着一次次身体的交。合,空气中散发开鲜血和淫。靡的味道。
在一边侍立的太监眼观鼻鼻观心,状若老僧入定,被吊绑的拓跋野从巨痛中清醒,喘息着从乱发的缝隙里看到巨床上交织起伏的两个身体,悲悯、震撼。
由于他的成长经历与西秦的其他王族并不相同,他对于东楚的风气有更多的了解,知道石咏之的身份,也知道他和楚王的关系。但他没想到的是项烨霖竟然毫不在意在人前展示最隐。私的行径。也许,在那个人的心里,侍立的太监和被吊绑着的自己都不算是人。
而让他悲悯的是被压在下面的那个人,曾经在演武堂里绝才惊艳的骄子,阳光下微笑如春风拂柳一般的天才少年,因为母妃病逝时父王伤心悲愤中一道牵怒的旨意打落尘寰,不但家破人亡,还要被如此糟贱。石咏之的怨恨,他更深地体会,也更深地感到悲哀。
作者有话要说: 不会写激情。。。。。挠头暴走ing ~~
☆、第33章
夜晚的河谷旁,一处大营戒备森严,风中猎猎飞舞的黑龙大旗向所有人召示这是秦王的行营,急于赶路的王驾根本不顾及是否能宿在城镇里,每日凌晨即起,全速前进至傍晚才安营休息。向来剽悍的秦兵倒不觉得疲惫,但身骄体弱的王上却实在是吃不消。拓跋岫咬着牙硬撑着决不肯下令放缓行军,被堵着嘴,用铁面具盖住头脸的拓跋岱只能用担心的眼光在弟弟身上溜连。
一骑飞马卷着长烟直至营前,应答了口令之后被放进大营带到秦王面前。送信兵跪下施礼后双手递上急件,拓跋岫面无表情地接过手下转来的情报,挥手令他退下,才就着灯火展开细看。看毕,思考片刻,提笔写出密旨,令人加急送往东楚,然后转身进入自己的寝帐。
帐内,被铐着双手,头戴铁面具的拓跋岱正靠坐在床边打盹。硕大的铁头一点一点地,让拓跋岫看得一笑。走上前去,掏出钥匙给哥哥打开铁面具,取出口中的塞口器,然后召人送进来食物和水,喂哥哥一口,自己吃一口。
拓跋岱用一种哀怨的眼光看着弟弟:“老四,你就把我放了吧,我发誓不和你捣乱。咱们兄弟,谁做王上还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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