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自己刚刚怒冲冲甩下那么些话就走,没过多久就又回了去,这种自打嘴巴的事情,多少有些不好意思,有鬼谷子大人陪着,也算有个台阶下,待诊治完那人犯,再跟鬼谷子大人一起离开,谅那些人在大人面前也不敢嘲笑自己。
鬼谷子带着他走了两步,便放开了手,两人并肩往关押拓跋岫的小院走去,一边走,一边对夏凡详细解说中了封情指的人脉息跳动与正常人的不同之处。两人边说边走,不一会便来到了那处院落。守门侍卫见到鬼谷子,连忙恭敬施礼,毫无半分那种见到旁人的轻慢。
鬼谷子对侍卫的施礼不加理会,带着夏凡进了院子,便对他说:“我先进去看看,你且在这里等候,待我叫你时你再进去。”
夏凡虽不明所以,但却对这位总是神情淡淡的鬼谷子大人有种莫名的信任,直觉对方是为自己好,于是很痛快地点头答应,停在院门边,半步都不再往里走。
见他如此,鬼谷子淡淡一笑,径自向正房走去。
夏凡没有武功,耳力不灵,他却不同,早已听到那房中声音异常,显然正在施刑,不愿意夏凡那个纯直的呆子再见到这种血腥场面。走进房内,果然看到那个哑巴太监正把拓跋岫的头按在水桶里,待他无力挣扎了再把水桶拿开,任由他水淋淋地艰难喘息。他的一双小腿依然被铁杠死死压在地上,悬吊手臂的绑绳被稍稍放松,可是垂落的上身距离地面依然有将近半寸的距离,这么做显然是为了便于将他的头按进水里令其窒息。
鬼谷子悄无声息地站在门口看着哑巴施刑,哑巴的全部注意力都在手里的人犯身上,根本没有发觉身旁多了个人。可是闭着眼仰躺在椅上的谢灵惜却忽然心有所感,睁眼看到门旁面无表情的鬼谷子时,登时吓了一跳。
慌忙起身,整理衣冠之后恭谨地行礼,口称:“大人恕罪。”
鬼谷子没理他,伸手解开绑在门把手上的麻绳,拓跋岫伤痕累累的身体顿时瘫软在地,不停地咳着、喘着、从口鼻呛出大股大股的冷水。他的突然落地惊吓到哑巴,掉头一看,见身旁站着面无表情的鬼谷子,吓得他连忙跪在地上,急急膝行挪开两步,跪伏于地,再不敢抬头。
他地位低贱,只在行宫角落里行走干些杂务,并未见过鬼谷子这等高官,但这行宫随便一人都可以轻易处置他的生死,他却是知道得非常清楚。从小到大,他曾经亲眼见过十来个和他一样的小太监因各种缘由被人处死,早已被吓破了胆子,所以见人便嗑头下跪已成了习惯,溶刻进骨血里,做得纯熟而顺畅。
鬼谷子连看都没看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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