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忽然有点心慌,这人现在这副脸色,跟他曾见过的被打死的小太监很象,不会是死了吧?哑巴往前走了走,伸手去碰他的脸,虽然很冷,但仍有温度。仔细看,胸口有轻微的起伏,哑巴松了口气,这人没死。
哑巴四下里看看,给火盆添了炭,把地上的刑械又归整了归整,这才注意到他拎进来的食盒,只开了盖子,里面的食物压根就没动过。
哑巴撇了撇嘴,怎么能不给他饭吃呢?不吃饭就死了,死了就没得玩了。
他走过去拿了粥碗,看了看床上脸色苍白的人,转身出去,到自己屋了取了小锅热了热,试试不冷不热时,又倒回碗中,小心翼翼地端到了拓跋岫的床前,拨了拨他,想让他起来吃东西。
拓跋岫没理他,闭着眼睛不动,哑巴认定喂这人吃东西是自己的责任,见他没动静,便将碗放在一边,掀了他的被子,将人抱起来靠坐床头,见他仍旧闭着眼睛,伸手拍拍他的脸,拓跋岫扭头让了让,依然没睁眼看他。
哑巴没生气,他着迷地在拓跋岫的脸颊上轻轻摩挲着,体会那清冷光滑的触感,半晌,才满意地长出了口气,从食盒了取了馒头,撕了一小块,往拓跋岫嘴里塞去。
馒头被轻易地塞进了他嘴里,可是却不咀嚼。哑巴用手托着拓跋岫的下巴,上下动了动,原意是示意对方自己吃,可是却感觉不对,仔细看,才看明白对方竟是被卸掉了下巴。
哑巴曾见过和他一样的一个小太监因为打哈欠嘴张得太大掉了下巴,合不上嘴,还是找了老太监给他托上了。此时见了拓跋岫的情形,也知道依靠不了别人,照着记忆中老太监的手法,七试八试地,竟最终把他的下巴给端上了。
可拓跋岫也疼得直流眼泪,哑巴很有些惊慌地看着泪水无声地从这人紧闭的双眼中流出,急忙伸手去擦。粗砾的大手蹭过他的脸,拓跋岫厌烦地躲了躲,终未能躲过。
哑巴擦净了对方脸上的泪水,小心翼翼地端起粥,试着喂食,拓跋岫睁眼看看他,眼中是满溢的憎恶,偏着头,抬手就要拨开。
哑巴轻易地格开了对方软弱无力的手臂,那种憎恶的眼神刺痛了他的心,一股无名火起,直起了身子,一手抓住拓跋岫的头发,另一只手端着碗就往他的嘴里灌。
谢灵惜和李得全带着两个太监进来的时候,看到的正是这样一副场景。哑巴不管不顾的灌喂已经呛得他手中的人脸色发紫,眼白上翻。
谢灵惜大惊,急走两步来到近前,一把扯开哑巴,二话不说一个嘴巴抽过去,打得这个小太监踉跄两步差点坐到地上。手中的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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