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疑。别说武林中,就是中周或者东海三十六个小诸侯国都没这本事一下子培养出这么一批人!
联想到楚锋拿回来的情报,鬼府那七十余名杀手的下落,哪儿还用得着派人去寻!
看着拓跋野放光的双眼,小刀心痒难耐,终于忍不住凑过去在他唇角轻啜一口,并在对方有所反应之前退了开去,然后若无其事般地继续说下去:“我找了个借口逼着牧雪峰跟我动手,打了一百多招,他用各种野路子的功夫掩饰,可生死之间,到底让我给逼出他保命的功夫,虽然只有一招,可我认得那是鬼府的功夫。”
拓跋野眼神郑重起来:“你马上就回来了?”尽管知道小刀应该不会犯这种错误,可事关重大,他仍然追问出来。
果然小刀不以为意地耸肩,语气轻松:“怎么可能,早上跟他动的手,我在校场上呆到饭时才找借口离开,我这两天都是这么个绕法,不会让他瞧出破绽。”
拓跋野凝目:“伤口不疼了?”
小刀拍拍肩胛伤处,“不疼了,痒得很。”
“腿呢?”
“不动得狠了就没事儿,我想再有个七八天就好得差不多了。”
拓跋野避过他又往嘴里送的粥,“别总跟人动手,刀枪无眼,你毕竟还没好利落。”
感受到对方的关心,小刀心口有种涩涩的酸痛,掩饰性地偏了偏头,嘴里应着,目光落在桌边的谍报上,转移着话题:“这是什么?”
拓跋野扫了一眼,咽下最后一口粥,“今天刚送来的情报。”
小刀将空碗放于桌上,随手拿了起来,嘴里念着:“秘府及鬼府共计八人沿江船行三日余,押送一人入信阳行宫。。。。。。”能被人郑重其事地押到晋王跟前儿去的,必定是数得着的人物,他想了想,小声嘀咕:“这人是谁啊,这么倒霉?”
拓跋野靠向床榻,叹了口气:“没查出是谁,只有一点儿线索,男,二三十岁,手脚有刑伤,心脉有损。。。。” 小刀奇道:“心脉有伤?那还能活得成?” 所谓的心脉,并非人身十二经脉之一,指的是心之血脉。心为一身气血之主,是人身经脉的中枢,血气旺盛则脉道充盈,脉博有力。按小刀作为一个杀手的想法,出手行刺的话,伤了对方的心脉,这人基本上就活不了多久了,可以勉强算是达成刺杀目的了,故而有了这句疑问。
拓跋野有点漫不经心地回答他:“心脉有伤不一定会死,比如我四哥。。。。。。”话没说完,忽然一个模糊不清的想法如一桶冰水兜头浇下,刹那间令他全身冰冷。他猛地坐直了身体,大声道:“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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