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的。。。幼儿都没放过。”
周文瑞的眉头拧起,心里有不好的预感。拓跋岫却好象没有看到他脸色的变化,不怕死地继续:“对你的血亲。。。。。尚且如此无情,叫人。。。。。。如何与你合作?”
周文瑞知道这事令自己背负骂名,可谁又肯听他分辩为什么要这样做?!做为晋王最小的儿子,与太子大哥一母同胞的晋王嫡子,母后在他不及三岁便已去世,他的三个庶子哥哥在他们母妃的唆使之下曾如何欺凌没有母后庇护的自己,而那个嫡亲的大哥,是如何的傲慢,对自己又是如何的漠不关心!唯一的关爱来自于父王,可是父王忙于国事,忙于周旋于十数位嫔妃,忙于教导他不成器的大儿子,幼小的周文瑞如杂草般在后宫的缝隙间顽强生长,历尽万难终成遮天巨木,他为什么不能报复!
他面现戾色,可拓跋岫没容他开口,继续说道:“你登位成王,有多少人曾为你卖命,那些人现今如何?”
他的目光再一次转向周文瑞的身后,“可以同患难不可同富贵,你这种人,谁能与你合作?”
周文瑞再也无法忍耐,一把攥住锁住他脖颈的铁链拉至近前,咬着牙说道:“何必想那么久远,不听我的,你现在就要没命!”
拓跋岫的的目光从他身后收回,看着他的眼神中露出一丝戏谑:“你登位未久,陵寝可曾选好?”
周文瑞尚不及从如此跳跃的话题中回过味儿来,就听那人用微弱的气息一字一句地道:“印堂发黑,眉间带煞,当心死无葬身。。。。。。”
恍然而悟的晋王怒不可遏,未及他说完“腾”地立起来,手里揪着人不放,一脚狠踩在拓跋岫仍旧搭在地上的右手,牛皮底的官靴加载着成年男子的全身重量将脆弱带伤的手骨深踩入绵软的地毯,直接抵压在坚硬的地面上,狠狠碾动。
剧烈疼痛袭来,拓跋岫不由自主地发出嘶哑的惨叫,再也没能说下去。
周文瑞面现狰狞:“你这个不知好歹的贱人,给脸不要,你当孤王治不了你?”
觉得教训给得差不多了方才移开了脚,用力晃了晃手中的囚徒,在锁链的清脆碰撞声中大声喝问:“说,今天谁去见了你?你们都说了些什么?”
黑色的铁链拉拽在周文瑞的手中,全身的重量落在脖颈的铁铐上,细嫩的肌肤勒出血痕,鲜血蜿蜒,一滴滴洒落在洁白的地毯上,分外鲜艳。拓跋岫头向后仰,遍身冷汗,熬过这一阵锥心刺骨的疼痛,喘息着睁开眼睛,茶金色的眸子渐渐恢复清明,用他微不可察的声音,断断续续地说“你想。。。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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