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就是因为父王的一举一动都能通过鬼谷子而知悉,真正做到知已知彼,料敌机先,而今,他当然要汲取当初的教训,不能让自己成为第二个父王!
所以,鬼谷子走了,他也不再继续讯问下去,这是一个姿态,一种不信拓跋岫的口供而依旧信赖鬼府主人的姿态。只有这样做,才能勉强维持住二人间貌似一如既往的关系。
是以,他决定依着自己的性趣,好好玩弄一番这个敌国之君,这个狡猾的、不肯甘心屈服的敌人。
周文瑞不紧不慢地描画,时而抬头看看面前被捆绑的玩偶,宽敞的寝宫内除了木炭焚烧时偶尔轻微的爆响,再无其他的声音。
周文瑞的画技极高,曾师从名家专门学习过,最初也正是由于他绘画上的天份和努力引起了老王的关注,才第一次让老王将两个嫡子相对照,并对贪于安逸的太子有了更大的不满。
这一刻,美景良辰,宫内温暖如春,灯烛通明,那人伤痕处处的肢体被红绳绑缚,固定在酒红色的木桌之上动弹不得。暗褐色的长发垂垂落下,在灯烛闪烁之间泛起隐晦不明的灿金色。细腻光滑的皮肤汗湿津津,更有种难以言喻的诱惑。
随着观察深入,画作渐显,心绪渐平,下腹的异样更趋明显,周文瑞呼吸渐渐紊乱,最后匆匆几笔勾勒完成,退后两步,上下打亮了下,微笑着走到拓跋岫头边,低着头用眼光在对方身上细细游走一遍之后,方才开口讥讽道:“你这个贱人,果然就适合这副模样。”
拓跋岫没理他,看都没看他一眼,仿佛全副心神都被殿顶那副天女散花图所吸引,直直地盯住屋顶,一动不动。
周文瑞没得到任何回应,却也并不气馁,相反,靠近这人的身边,仿佛受到他身体上发散的气息影响般,越发地兴奋起来,他在对方突起的乳首上揉搓几下,感觉那精致凸起在手指间滚动,由软变硬,仔细观察对方脸上表情的细微变动,眼睫的轻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