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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岫的眼前一片腥红,头象被千头犀牛狂奔踩踏,剧痛无比,心跳如机械般平稳,可太阳穴却呯呯跳动,仿佛那处穴脉随时都会炸裂一般。他死死咬住牙关,身体却无法控制地颤抖,气喘连连。
周文瑞仔细地观察着他,满意异常,放手松开对对方的钳制,施施然走回书案,拿起一只画笔,一边在洗笔池中耐心涮洗,一边指点先前一张画作,小太监领会王上意图,走上前来依样将先前那张画作展开来,与刚刚那个太监一起并列立旁边。
两副画,都是画的拓跋岫,先一张,只是被绑缚,后一张,已然遭凌。辱,姿势相似,痕迹不同,其中经历如何引人无限遐想。
殿中温暖,周文瑞只着一袭白色中衣,赤足长发,唇红齿白,体态风流,若是不相干的人看到,只怕都会赞一声:好一个俊俏的小郎君。可是了解他的人却会明白,这个俊俏的儿郎,就象盛开的曼陀罗,美丽妖娆却全身剧毒!
手持画笔站在案边,另有太监轻巧利落地在书案上铺好崭新画纸,周文瑞歪着头想了想,没有落笔,转而走到拓跋岫的面前。用笔杆抬起对方的下巴,迫使他看着自己的眼。“我想,招来二三十个侍卫,让他们轮番上来操弄你,将这些都画在纸上,流传出去,起个名儿,叫“狎戏秦王图”,如何?”
拓跋岫的脑中嗡嗡作响,周文瑞的声音忽远忽近地传入他的耳中,并不清晰明朗,却足够让他明白那话是什么含义。
羞愤欲狂!
却毫无办法!
这种人为刀俎的感觉再一次剜割他的心,鲜血淋漓!
用笔尖沿着他的脸轻轻滑动,从额头滑下眉梢,滑过他唇边的血迹,染红了笔梢。周文瑞唇角轻扬,抬起了笔,在他光洁的额头上写了一个鲜红的“奴”字,退后一步,满意地笑了。“贱人,你就适合这个样子,等下就让人把这个字刻在你脑门儿上,也好时刻提醒你自个儿的身份。”说着,他凑近了对方,压低了声音得意地强调:“以后,你就是个贱奴,在我这行宫里,人人都可以上!”
拓跋岫死死地闭上眼,身体和心理的折磨已使他几欲疯狂,近乎衰竭的体力让他的任何反抗都成为奢望,他竭尽所能地封闭自己所有的感官,不听,不看,宛如假死一般。
凉冰冰的笔尖再一次啃啮他的身体,在他锁骨的伤处流连不已,吸吮了饱满的新鲜血液,又扑向了敏感娇嫩的乳。头。
周文瑞兴致勃勃地在对方的身体上用鲜血作画,笔走龙蛇,不一会,一副奢靡艳丽的狂蟒戏珠图现于人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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