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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衍被连续折腾了半个月,每次就剩一口气被救活了,然而旧伤没养好新伤就添上了,该说他是不是命硬呢!
几日后萧成说在西域寻了个好地方让萧祈云去修养一段日子,路程遥远,萧祈云没带上他,君衍趁着这段时间好歹把伤养好了些,也能下地了。
一想到数日后萧祈云又会回来糟践自己,君衍趁着吃饭时摔碎了碗,拽了片瓷片在手里,夜里他抵着脖颈却怎么也不敢下手。
握住瓷片的手不停发抖,额间也不停冒汗,君衍下不去手,他怕死,怕得不行,他还没有活够为什么要去死,君衍捂着脑袋泪如泉涌,最终将瓷片搁在了枕下。
萧祈云说他是妾,祁王府的人却当他是妓,他没名分没过门,虽然住在萧祈云的房间,却只是在他床下垫了个毛毯睡在上面,萧祈云有需要就会拽着锁链将他提上来,用完就会把他踢下去。
萧祈云嫌他只会在屋里睡觉,便让他大清晨伺候起身,完了又让他打扫房间将门外的长廊擦洗一边,活脱脱把他当个下人,君衍咬牙忍着,祁王府的人见王爷把他当下人使唤越发瞧不起他,原先是怕他可如今知道怎么作践他祁王也不管便更为嚣张,君衍打扫的地方不再只是祁王的房间了,也许是西苑也许是马厩甚至是下人房,萧祈云不在的日子更为猖狂。
君衍被拽着去打扫下人房,跪在地上拿抹布擦拭,一声不响,下人将门关上,围坐一团扒开君衍的裤子,端详他残缺的下身,嘲笑他是个阉人。
君衍心里冷得出奇,竟没有一丝感觉似的,他只当是个梦,做了个噩梦,被人轮番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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