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闫戈立刻把三根手指往最里面伸,一边亲脸一边哄:“有呢,有呢,老公没走,老公还在你里面。”
许填沉默了一会儿,好像真的听进去了那样,呼吸累的很沉重,又睡实了,没在哭了。
就在闫戈以为糊弄住,要继续给他掏射的太多的精液时,听怀里的人砸吧着睡熟的嘴小声哑嗓说梦话:“唔……老公……怎么变细了?”
“……”
洗好收拾好,闫戈把人裹着浴巾抱出来,虽然已经很小心了,他后脑勺的头发也还是被弄湿了一点,害怕吹风机的声音将他吵醒,床上也不能坐人了,就着满屋的腥麝味,先跟他坐在他书桌前,让他先在自己怀里舒服睡着。
许胥明带他走的急,那段时间也没人有心情收拾这里,他的课本、卷子、文具、甚至那他跟闫戈一人一半的用过的红色果冻橡皮都在桌上笔篓里,闫戈一个一个,眉眼温柔的拿起来看,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将许填身上的大浴巾很小心的在他小肚子下面掀开个缝,拿他找的许填笔篓里的铁尺子……在认真的量许填的小唧唧。
“含头7,预测刚才勃起不超过16。”他像个真正的数学家那样,眯着眼睛在灯下看刻度尺,小声说出了测量结果:“比我……应该普遍小4。”
他怀里抱着的人已熟睡,发表不了什么变态意见,只是被他拿着铁尺量阴茎,冰的抖了几下,无端梦呓了声:“唔…好冰………”
闫戈量完老婆阴茎,一看手机已经凌晨五点多快六点了,只好浴巾包老婆,自己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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