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和睡衣裤子掉在脚边。
不像是刚被含过,像又被很狠地干了,干迷糊了。
闫戈看他一直盯着自己痴痴潮潮的笑,本来准备把嘴里东西吐出去的,笑了一下,仿佛知道他喜欢什么,当着他面咽下去了,还像小孩儿给大人证明嘴里没藏饭似的,给他张开嘴,把舌头吐出来,表示都咽下去了,没剩一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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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填迷离的眼睛微微睁大了,嘴里哼吟责怪:“怎么什么……都吃啊?那是吃的?”
大腿根儿却夹起来了,有点乱蹭,在地上踏着的脚趾也绷得更紧了,扭来掐去。
闫戈如今哪里还能看不出来他,知道他喜欢死了,为了更加讨好他,给他赔罪,又爬上他身,拦着他扭个不停的腰给他翻了个身,温柔哄说:“来,翻过来,跪起来,老公再拿这你喜欢的不得了的嘴和舌头给你后面上个药。”
许填心跳如鼓,羞的手指头都粉了,抓着床单却没说出一句拒绝的话,他让怎么跪就怎么跪,把屁股撅起来,撅的很高,紧张,又很期待地等。
闫戈双臂撑床,趴在后面看时,见并没破皮,跟他早上脱裤子看时一样,只是被干了一晚上,撑得太大太久,一时半会儿恢复不过来在张着,还有点儿被摩擦过火,磨肿了,现在粉色变烂红,在他等不及,不好意思,又催促地水波盈盈地往后望时,闫戈已伸出滚烫的舌头舔上去了。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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