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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两次,两人射了一次又一次,一起的,先后的,满床都被他们爬遍。
侧着干他干到射出来,闫戈又按着他腰让他跪在床上,从后面插进去干他。
他一手撸着许填已经射了好几次的阴茎,一手掐着腰在后面狠狠干他,他最喜欢这个姿势,干了很久才舍得射。
最后许填实在撑不住,被他干趴下,一边四肢并用地往床尾爬,一边被人贴在后面撵着满床干。
许填哭都哭不出来了,激情间,两人都不小心掉在地上,竟然都没分开,闫戈插的太深了,恨不得把两个大到垂下来的囊袋都一起塞进去,掉下来的时候,敏捷地护住已经哭到失声,叫的嗓子都哑了的人,直接让他一边在地上爬,他一边在后面跟着干,时不时身子底下的人不动了,他还不轻不重的打那两瓣翘起来被自己干到发粉的圆欲饱满的屁股,骂他:“别偷懒,继续爬!”
许填无意识,就听话地动,哭着跟他绕着床爬,被干的受不住地揪住垂下来的天蓝色床单,床单已被两人弄的腥臊不堪,湿透的、天蓝色变成深蓝色的床单直接被一只崩直颤抖的手猛地哭叫一声扯下来,落在两人身后,许填可怜的爬了一大圈湿迹,也没被放过,最后,闫戈在暖和的、开了地暖的地上射在他里面,他又被抱起来,放在只剩床垫的床上,迷糊着以为终于要结束了,闫戈又闯进来,就那么抱着他汗湿的像刚入过一次水的、已经浆糊一样的脑袋,轻轻抓着他凌乱的头发,面对面的干他,长腰抬起又砸下,猛的要死,一点也没有要结束这个使重逢变得淫乱的夜晚的意思。
许填甚至觉得自己会被一晚上干死在床上,才终于意识到自己为床上的发骚情话付出了多大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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