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在身上慢慢进行晚间运动的许胥明即使浸在情事里也冷峻清醒的眼镜光注视下,颤着手打下这些,告诉闫哥:没事,叔叔没有骂我,也没有打我,过段时间你再来吧,现在不好。
他不过做了跟你一样的事,也把身体的一部分强硬地塞进我身体里了。
许填这样想,没什么情绪起伏,他做完这些,就彻底流着激情中的泪躺在许胥明身下,抱着许胥明正在肏他的蜂腰艰难承受。
看着头顶的灯,觉得自己被分成了两部分。
他经常会有这种感觉。
已经是晚上了,这里是许胥明的房间,他的房间在许胥明回来后,丧失了居住权。
许胥明甚至在早上那悖德的情事后,在只有两人的饭桌上,用熟悉的口吻,很温柔,看似好商量,其实是年长者不容置喙的控制欲和教导的口吻,没什么高低重音,提出要再带他搬家。
再送他出一次国也好,换城市也好,他不许他的夜莺白鸟再去啄食别人手心的果实,他被剥夺了展览给别人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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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许填第一次跟许胥明发这么大的脾气,也是至今还会拒绝困难的人第一次这么明确激烈地表示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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