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到夜晚了。
在这个偌大的房子里,叔侄两个,仿佛还跟以前一样,早上许胥明在他房间的洗手间操完他,他已经软的爬都爬不起来了,在许胥明手里,被叔叔隔着安全套的精液烫伤,那时候他就觉得自己被分离成两个人了。
他不知道这不对吗?当然知道,可他反抗不了,他只能把自己抽离出来一半,装成无关。
脖子上那根纤细而又华美的链子始终挂在许胥明的手指间,不觉得痛,甚至愉悦依赖才可怕,如果是痛的,再愚蠢的鸟儿也会飞走,可偏偏是被爱包裹着的链子,装饰的还那么漂亮,只是勒着他而已,自由也可被拥有,不过是许胥明和他都认可的自由,一方不愿意都不可。
虽然这个权利从不为难别人也从不强势的许填从不行使。
他有时,甚至大多数时候,竟然会渴望被这样爱,极度缺乏安全感的人,你在他脚上绑着根绳子,他会觉得是自己的来处和归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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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正当行使这个权利的许胥明,他所给出的爱,因为年龄、社会阅历、地位、天生性格使然,永远是带着管束、压迫和控制欲。
爱是什么呢?有好的爱,也有坏的爱,有健康的爱,也有病态的爱,如果男人的爱只能用简单的占有欲来表达,那就好办多了,摧毁,破坏,不择手段,闻到血腥更兴奋,雄性的天性是厮杀,尖牙见血,必要时,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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