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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填金豆子委屈的储存量太大了,下身还抬着呢,呼吸都放慢了,衣服还是浑身乱蹭,那感觉比热洗澡水浸湿小伤口轻一点,带着特殊的,难熬的麻痒,后头现在还感觉被男人插着,赶紧先深深慢慢地呼吸,打开手机看有没有许胥明的未接来电……还好,昨天晚上刚打过,当时说他那边雪有多大多大,事情太多了,又抓住一个趁他不在做假账偷移公司资产的,跟他抱歉,说短期内回不来,让他照顾好自己,现在半小时前的消息是又说确定不要他安排人照顾上门照顾他饮食起居?
因为他以前跟许胥明发过脾气也闹过冷战,明令禁止他一天最多只能打一次,给彼此一些空间,当时只要他人不在跟前,哪怕是在许胥明英国庄园里楼上楼下,这人都要一个接一个的给他打电话,很让人窒息来着。
还好还好,没错过他的电话。
许填松了口气地回完许胥明消息,整个人就更放松了,人一放松,一门心思都腾出来了,全用来生跪在他面前陪他回消息大气都不敢喘的人的气,发酸的腰更塌,抽抽噎噎:“都怪你,都怪你……”泪眼将他看着。
外面的雪还在下,下了一天了,时大时小。
现在闫戈不用靠它了,他把房子的主人都睡了,现在天王老子来了都甭想让他从这间房里出去了,他是自己的了。
窗户外白纷纷的,室内是两个人的浓情蜜意,因为刚跟对方发生过世界上最亲密的关系,身体里最隐秘的地方都被造访过,情人之间的抱怨和生气都带勾子,是很有温度的,他嗔怒地把闫戈看,闫戈心慌又心热,才反应过来,是他把人家睡的过分了,现在应该是要作一下,他超喜欢被他作,他要作我的样子好可爱!闫戈这样想,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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