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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嚅嗫着嘴唇,想喊赫兰斯的名字,却从喉腔里挤出了一声尖叫,快感后知后觉地成倍反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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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皮肤像肉穴一样湿红起来,无意识地开始尖叫挣扎。
赫兰斯双手虎口卡住他的腿弯,向下扣紧了他的肩膀。伊耶塔就像一个蜷缩起来的球,腰身伸展到极致,膝盖紧贴在肩膀上,小腿无力甩在耳旁,被强制固定,鸡巴全根没入,一举操进了肉穴的最深处。
伊耶塔哭声沙哑,两眼微微翻白,口水糊了半张脸,还从嘴角往下滴,嘴里含糊地喊些没意义的话:“主人……赫兰斯……操坏了……孕囊被刺破了……呜呜呜呜……”
阴茎太过于粗长,随便一插就能操过敏感点,上翘的龟头勾着结肠口,把它捅进又捣烂一样拉扯。最可怕的是孕囊里面,冰锥随着鸡巴的操干也在往里面操,数根尖细的顶端对着娇嫩的囊壁狂顶狂肏,带来极端的痛苦、强制的欢愉。
赫兰斯专注地看着伊耶塔的脸,好像能从他的表情里得到高潮一样。眉毛可怜巴巴地皱起来,睫毛湿得好像能往下滴水,绿眼睛茫然地只看着他,一副被他操坏了也没关系的痴样。脸颊上有婴儿一样的绒毛,像桃子似的粉嫩多汁,嘴巴肉嘟嘟地红肿,嘟囔着一些听不清的词。
鸡巴每顶一次,那双水润润的绿眼睛就睁大了,眼泪咕噜噜滚下来,嘴唇大张,吐着热气,好像在索吻。
赫兰斯又亲上了那双唇,里面那条舌头也像被操傻了一样,软趴趴地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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