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它昏头的罅隙,钱牙抓起角落的压门棍死劲地往猪身要害击打……
好不容易把猪敲昏死的钱牙摇头喘气,皱着眉瞟向没搞定猪的无能少爷连讽带刺道:“少爷,我昨晚说的你一样没记吗?你当我讲废话啊!!”
“……我……”
“你读过书,怎会听不懂我的话?”钱牙抢过孟启的辩驳,“猪跑了你要我上哪抓?我得赔多少钱?一头活猪很贵的!”
“……我不是故意的。”待吝啬的屠夫吼完孟启脸色早就难看至极。“若跑丢大不了我赔!别说一头,十头百头也行!”受钱牙刺激,恼火中的孟启冒出少爷性子。
“你赔我?上下一分钱都摸不出拿什么赔?”钱牙特讨厌这些装屌的话,立马横眉怒目嚷嚷,“你小子讲话真是气煞人!”
“那你吼什么?”对壮男屠夫的揪扯孟启深感不耐烦,“它不还在。”
“等跑出去就晚了!”钱牙岔气难平,圈起袖子冲站如雕像的孟启喊,“快点帮我!”
孟启没动。
臭小子。钱牙暗骂一声,迈步过去揪住孟启的肩领拉他到昏厥的肥猪旁边,“我们抬它上案台。”
郁卒地狠盯瘫地的猪,无法违抗的孟启只能听从屠夫的话办事。
“你好好看准步骤,再别搞砸了。”叮嘱他仔细观摩,钱牙开始给猪放血。清晰的开膛破肚取内脏的场景令孟启反胃,血淋淋的屠杀使他晕眩不快却没有想逃避的念头,孟启突然感觉平民生活挺好,清苦中多是自在……
屠夫手把手的教学令孟启很快上手,丝毫不似第一次的窝囊;即使过程中经常让钱牙骂得心焦火燎统统被他大度包涵。满脑装着铜钱碎银的屠夫看他手脚麻利就接了不少活,一个月下来赚的钱等同以往双倍。
周围邻居和一直请钱牙做活的人渐渐知道孟启的存在,有些自己杀猪的肉贩他们的婆娘见到这陌生的英俊小哥,纷纷磨着自家男人请钱牙杀猪。女人们嘴上说不要男人们劳累,实则希望多瞧瞧送猪肉的小帅哥养养眼。
后来云香镇一李姓大户为祭奠仙逝的老太爷要请屠夫杀猪。孟启送肉那天恰巧李老爷的小妾也在厨房,来回几眼就对貌若潘安的孟启倾了颗芳心。这小妾原是镇上窑子的头牌,本就不是良人,相中年轻小伙自是没太多羞耻感,总寻机会柔若无骨的轻碰他精健的臂膀,孟启则淡定一张冷脸巧妙躲开女人的攻势。
遭拒绝的女人并未放弃,愈发打扮花枝招展在钱牙家的巷口徘徊,盈盈含水的杏眼故作平常地瞟进小巷。
关于少爷不经意间惹来的桃花钱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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