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背部受制,喊破喉咙的后果只是街道上聚满围观他丑态的人群。
“我做什么?”坐在憨傻男子脊梁上的杀猪匠笑得灿烂,踩踏着憨傻男小腿的脚狠狠一使劲,凶猛的力道立马使对方的骨头发出脆裂声,“你昨天干了啥我可看见了。刨我爹坟刨得那么欢,我当然得找刘二你乐乐。”
钱牙此话引来众人纷纷惊噓:挖死人坟何等缺德,断子绝孙的事怎有人敢做?!
被钱牙爆出恶行的憨傻男刘二一时哑口,根本忘记了反驳。很久后才嚷嚷:“你少乱讲,你哪只眼睛看见的?”
“两只都看见了。不仅有你,还有个是……”在众人竖起耳朵探听钱牙所谓的同伙时他很不合作地缄口了,拾起脚边的刀在刘二脖子处摩擦。“你们两个挖我爹坟是不是也很想睡进去啊?”凶煞的气质展露得淋漓尽致,特别是手拿杀猪刀晃悠着‘肉垫’的颈脖,不止吓坏当事人也同样惊吓围观者。
“你……乱说,你才没有……看到……”被冰凉的寒刃架着脖子没人敢说不畏惧,胆小的刘二更吓得要尿裤子,结结巴巴战战兢兢地否认。
“我看见的就是你,想狡辩!”钱牙的刀子又比近一厘。
“不可能!夜半三更黑乎乎的你哪可能看见我!我离得很远!”憨傻男刘二欲盖弥彰的话才落音,钱牙瞬息露出了圆满畅然的神情!其实钱牙没把握犯人是谁,刘二有点说对了,天黑光弱根本看不清人貌,只是钱牙察觉其中一个似乎有些腿跛。
钱牙在重新垒好的坟边坐着吹了夜冷风,吹得躁怒的头脑稍微冷静才开始思考犯人:云香镇的瘸子有四个,而刘二嫌疑最大。
如今刘二招供,同伙也尽在自己掌握中。陈武力经常跟刘二混,两个挫笨的草包不务正业常搞偷鸡摸狗;至于他们为何挖坟实在蹊跷,又没陪葬品……想着,钱牙眼睛下瞥,如同恶鬼的目光再次让刘二心惊胆颤——“说,谁让你们干的?”
“……”刘二非常害怕像极阎王的屠夫,犹豫许久还是不敢开口讲出真相。
“说不说?”钱牙歪头靠近刘二,阴森森的慑魂音调配搭亮晃的刀刃让人感受出他的疯狂——“我说!我说!昨天有个年轻男人给我一百两要我这样做,我见钱眼见就答应了。”
“年轻男人?叫什么?”钱牙对于这个人既好奇又痛恨。
“我不知道,他长相很俊,腰间的玉佩好像刻了个……萧。”
萧?钱牙听到这姓氏突然心头愠火豪窜,顿时想到某人的脸:“然后呢?你没问别的?”
“没敢问!他很厉害,还说我们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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