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躲得跟跳舞一样。果然是娘亲教得好,需不需要我找件破衣服给少爷你淌水啊?”
不阴不阳的讥讽使段孟启脸面快挂不住,屠夫一直谨记当初被娘无端侮辱,而自己没制止还任由娘横行霸道的懦弱定让对方更气愤吧!“我……总该选没水的地方走,否则院子全被我踩脏了。”
“切。”像是听到天大的玩笑,钱牙摇着头把刀子浸入盆中清洗。
“你别误会。”
“我误会什么?我还盼你天天来然后拿破衣服给你淌水。不过先说好付钱的,我不心黑,一次只要十两。”
“……你在杀……羊?”
“这难道看起来像猪?”钱牙皱眉,翻开血淋淋的开膛羊给老眼昏花的少爷看清楚,“我说少爷,你家再有钱总该晓得每天吃的肉是啥玩意吧!五谷不分还可以狡辩说它们长得像兄弟,连羊都要打个疑问是不是真的眼生不认识啊?”
段孟启被屠夫讽刺得快把头埋到胸口了,妄图和对方跳脱不愉快的回忆寻找新话题,岂知却被那人损得废物至极,除了吃喝玩乐大概与低能智障儿无异。“……我没那意思。”
“管你啥意思,再有事也得等我把它洗干净,待会有人来拿的。”
“好。”
“对了,你前两天不是说帮我找房子,怎么就小少爷来?”舀水冲刷死羊身上的血污,钱牙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原本没必要太过诚恳,可段孟启深觉欺骗对于屠夫而言是厌憎的东西,于是老实道:“我和我娘很久没一块出游,所以……”
“所以你和她去逛大街?看不出少爷闲情雅致很高嘛。”把洗好的羊放在旁边,钱牙开始收拾多余的刀具,“她不知道我在这吧?”
“她不知道。放心,我尽量不让她知道。”萧凰诗的神通广大段孟启自小领教,他的保证只能说‘尽量’。
“她不知道?呵呵,不知道就好。”钱牙抖抖湿漉漉的手,“我真怕夫人找上门,万一她又扔千八百两给我真不晓得怎么花。”
“……钱牙。”段孟启冷下神情,唤着屠夫名讳。
“嗯?少爷有何赐教?”
“我……一直没好好向你道歉,真的很对不起。”
“干嘛给我道歉?”钱牙嬉皮笑脸的反问。
“因为我欠你的,请原谅我带给你那些不好的过往。你的期望我会尽力满足,希望你能忘怀活得开心些。”小伙认真直视神情完全不合拍的屠夫,深切的悔恨是他最真挚的表达。
钱牙被他的诚恳吸引了神思,静默一会儿脸孔上的痞笑渐渐隐去,剩余微微的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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