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孟启终于醒悟近几次不见钱牙踪影的内~情,照这程度看对方差不多进入痴迷境界了。
………………
“嗯嗯嗯……”哼着黄腔跑调的乡村民曲,钱牙心情相当好——他赢钱了。除第一次生手小输外,连续几天他大概赢了五六十两白银,可比每天辛苦劳动轻巧。
连他都不明白赌博运气怎会这么好,再赢下去开赌坊的人也快忍不住了。呵呵,实在不好意思,今天还得去捞一笔。
穿妥衣服拉开院门,前脚还未跨出就瞪见在外面守了挺久的段孟启:“少爷人生很无聊吗?来我这当门神可没供奉。”
“你……”段孟启看屠夫一派风火架势,十成是去赌坊。
“我什么?有话快讲。”钱牙边催促边旋身关门。
“你要进赌坊?”
“是啊!咦……”钱牙疑惑,“你知道?”
“我劝你少赌为妙。”
“你来就说这个?”
“赌是最危险的,你小心血本无归。”
“你够神。”钱牙难以控制想骂人的冲动,“从我在洛阳遇到你,你劝我不下十次,什么都是你在说,我血本无归?告诉你,哥哥我赢了有一百两!”
“所以为赌钱把金牙当了?”段孟启自认对屠夫亏欠太多,跟他说话亦不敢直视,直到刚刚说赌段孟启方才发现钱牙嘴中两粒金齿已被搪瓷臼齿取代!“你说过那是你爹留给你的,你绝不用它。”
“……我没有乱用它,我只是把它用在应用的地方。”牙齿的探讨将钱牙高昂的激情霎时拖垮大半。
“比如换成赌资?”屠夫的话听进段孟启耳朵跟驳辩无异。
“段少爷。”通常钱牙这般唤他时或多或少参杂莫名敌意,以段孟启的认知永远发现不了,“我爹的遗物我视若珍宝,使用它不为赌,至于原因你现在还无须晓得。”故意咬重‘现在’,他笑看段孟启的惊讶。
“原来是这样。”了解屠夫没由于贪赌妄行胡搞,段孟启稍稍心安。
“我要去归宝,想不想一块?”
“你还要去?!”
“走吧!你也去看看,不过别耽误我赢钱。”说到赌,屠夫可谓雄心勃勃壮志高崛,不愿被絮絮叨叨的青年挡了发财路干脆把对方一并拉走……
归宝赌坊。城西最大的赌坊。
坊内无论白昼都积聚着许多妄图发笔横财的人,但多数都破财而归;其实仅仅破财还算幸运,因为不少嗜好这口的笨蛋赌输家里值钱品、房契,甚至被砍手跺脚当掉妻儿……
在光线昏暗空气污浊臭味弥漫的拥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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