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手痒!
尔后钱牙骂段墨胤是怕闯祸的鹌鹑,畏畏缩缩胆小如鼠;段墨胤招架不住熊熊攻势,被粗鲁男人损得粉颊通红几欲滴血,又立即被骂只会怕羞没出息。
钱牙向未经污染的纯洁少年大肆灌输锱铢必较的做人理念,并谈及报仇无须流血,让他下次单独来,两个人一起好好协商对策……武力报复行不通就另辟途径,总之怨气一定要发泄,无论如何绝不能吃亏。
回忆结束的段墨胤眼角饱含笑意,之前萧逸铭带给他的痛苦似乎在钱牙畸形的安慰中荡然无踪,烟消云解!唯一的只有心灵豁畅,再没多余的沉闷来影响它。豁畅正像某种蔓延迅猛的快乐,无形无态却确实存在,悄无声息的膨胀拨动少年思域里的弦,一阵阵微颤……
段孟启今天几乎给钱牙贬成一坨废物,自尊受伤的他抑郁了很久才忽然想到弟弟;在他身边一贯活跃的少年竟沉默无语,奇怪的现象使段孟启萌生疑惑,随即侧望去最先印入瞳孔的就是对方眉宇间显而易见的喜悦——
不掺杂质,单纯的喜悦。
…………………………
“你来了。”
隔天段墨胤遵循钱牙的吩咐独自来访,原以为自己最多让钱牙骗来做免费洗碗工,岂料男人还真替自己想了办法。
看到段墨胤如约光临钱牙故露狞笑,守住大门一派等侯小羊咩进屠宰场的骇人架势;不过详装猥亵的豺狼没吓坏羊咩,少年面容上展露的情感依旧天真中带点腼腆、腼腆中携着迷茫……钱牙轻叹一气,悲悼少年的不配合让他演了独角戏,至少装装害怕嘛。
伸头往大街左右张望一番,钱牙将纤瘦少年扒扯进屋子,随即关紧大门——“我找人问过,这药效果不错。”
“这……什么啊?”手心被塞进一个小纸包的段墨胤不知钱牙到底想干什么,密闭的坏境和钱牙的异态多少引来他的惊惧;他慌忙无措地睁圆眼睛仰望男人,被紧紧握住的手根本无力脱离桎梏,心跳飙升的他更别提看清对方给了自己何物。
钱牙邪笑,挑高浓眉的样子愈发不正经,“效果很像巴豆,无色无味,他绝对尝不出来。”
“你让我给萧逸铭吃?”
“嗯。偷偷放他的茶饭里,拉个四五天保准他摊在床上没力气再惹人恨!”
“……”
“你怕啊?哥哥我费劲才买到,泻药又整不死他,祸害可是遗臭万年的。”钱牙像个恶鬼般煽动犹豫的少年去作害人勾当,“小少爷不领情啊?”
“不是,我……”
“嗯?”钱牙歪偏脑袋直勾勾的盯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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