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引来段孟启好奇,粗野的老男人心思细腻,段孟启为他对弟弟的体贴深感窝心:“你比我这亲哥还替他着想,墨胤认识你运气真好。”
“运气好?”少爷的诚心之言似乎很可笑,被钱牙冷哼一声给驳了,“你个蠢货,依我说他简直霉运走到底。”
段孟启不计较钱牙粗俗的毒骂倒觉察他话中有话:“他走霉运?墨胤他发生了什么吗?”
“……我什么都不知道。”竖起警觉的段孟启来势汹汹让屠夫慌了神,连忙打断他的追问并扯开话题,“我隔得山高水远哪晓得你们平时在干啥。”
“你不知道?”钱牙慌张否定愈发可疑,在段孟启心中这男人虽聒噪话痨却不曾造谣生事,他既能提起,证明他绝对掌握着自己未知的关键,“把你所知道的统统告诉我。”
“哥哥我可没卖身给你当仆役,你凭什么命令我。”坚定拒绝段孟启,钱牙试图严正言辞地打消对方的念头,但是——
“钱牙!”再也坐不住的段孟启立即站身,快速走近钱牙拽过他的手腕,瞳眸极度认真的盯牢显露惶惶之色的屠夫,不允许他掩饰谈话的焦点,“告诉我!你快点说!”
接连不休的急切盘问搅得钱牙心烦,反正大少爷心生狐疑不管他如何否认也全当撒谎!“我……”瞬间脑海浮现段墨胤坦白实情后对他千叮万嘱别透露出去的乞求,那一刻钱牙是发自内心怜悯少年。
“何必呢?”钱牙抽回自己的手腕沉声道:“你改变不了任何东西,再心焦气躁也改变不了。”
“我不要改变,我只需要明白墨胤的情况!”
“真的?”钱牙莞尔,恶劣的笑容有丝嘲嘻。
“嗯!”段孟启的态度斩钉截铁,“他究竟讲过些什么?”
“……”呼出长长一口气,意图破坏约定的屠夫做着最后的心灵斗争,眼下已瞒不过段孟启,犹豫片刻后缓缓启唇——
“他被人侮辱了。”
“侮辱?!什么意思?!”段孟启顷刻瞪圆的眼睛满含难以置信,猛抓屠夫双肩下意识狠捏,“他被侮辱是什么意思?!”
“你不懂?”钱牙垂头黯伤,“意思是他被人……强…暴了。”
强…暴二字让段孟启犹如五雷轰顶般震撼,呆若木鸡的他眼白渐渐曝露一条条血丝,尚在须臾前他还考虑会从钱牙嘴里听到几种有可能的答案,可他万万没料到竟会有如此撼慑的真相!
“不!”段孟启死命摇首,呆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