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事不一定有好报,不过做恶事就一定要承担后果!你是不是以为墨胤下药害你?”
“……”
“错了。幕后推手是……”屠夫大拇指指向胸口,笑意猖狂,“我!”
“你!!”萧逸铭错愕。
“我叫他别管你他非要管你,提醒他他不听就不是我的责任了。”钱牙抿笑,提及段墨胤时内心竟一阵激痛;他害少年是事实,在以后的人生里这件事也将不断抨击他的良知!“你吃了那剂猛药能忍算你有本领,但要忍过去估计你这辈子就得成太监了。若你忍不住对府中女眷下手,让眼线甚多的夫人知道的话……哈哈哈……”
“我跟你有什么仇你要害我?!”萧逸铭想哭又哭不出,无法理解这个心机城府的贱民为何害他。
“我以前在云香镇当杀猪匠。”钱牙用长茧的大手羞辱性地拍拍萧逸铭的脸颊,对方震惊中青白交互的模样十分滑稽,“我爹的坟被掘了,后来我逮到两个盗墓的,他们说受你指使。不知萧公子对我爹棺材里哪件宝贝感兴趣?”说着钱牙摔碎手中的瓷碗,捡起锋利的碎片在萧逸铭眼前晃悠……
“你……”萧逸铭瞬间哑语,呆愣地望着钱牙用碎瓷晃悠几圈后朝他自己的手臂刺去,从手腕深…插划出一条蜿蜒血路直到臂拐……男人的样子似乎一点也不痛,甚至越划越开心,等血染红整只手臂方才停止自虐,并把碎刃塞进萧逸铭手心……
“疯子!你搞什么!”萧逸铭差不多能动了,正欲丢开屠夫硬塞给他的沾血利器,屋子里顿时响彻惊慌的叫喊——
“钱牙!”段孟启进门就瞧到屠夫染血不禁急火攻心,快跑到他身边拉起受伤的手臂仔细观察怵目惊心的伤势,不希望老男人再受丝毫伤害的他立即红了眼眶。段孟启昨夜偷袭萧逸铭成功将人移放钱牙家,虽想报复却一直未想好如何实施,毕竟天性温善的人不可能想到太恶毒的方法。
“你怎么受伤的?”
“……我看这小子可怜端碗水给他喝还帮他松绑,哪知他非但不领情还刺我,幸好你回来得及时,否则就帮我收尸吧。”钱牙一副做好事不得好报的怨念,大而化之的语气根本没把危险看重。
“你害了墨胤还想杀人灭口?”看到活动尚不灵活的萧逸铭手中还拿着的碎瓷,段孟启顷刻间暴怒,僵硬的表情异常冷酷——“我确信我敢杀人了!你下地狱去忏悔吧!”弟弟受的伤害还历历在目,现在钱牙又差点遭逢不测,萧逸铭既能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