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蛇蝎心肠的母亲,因为要我命的除你没别人,他会一生一世记住你的歹毒直到你躺进棺材。”
“威胁我?凭你?!”气势犹如斗鸡的女人高吼。
“少爷他善良,我再无耻都没关系,在他心目中……孰善孰恶、根深蒂固。”
钱牙的戏言戏语绝不似地痞流氓的肤浅,它延伸了很远很远,远到让萧凰诗豁然开朗,瞬间剖清杀猪匠真实的意图:“还以为你只会杀猪,原来挺有能耐的。”
“呵呵。”
“不必得意,了解孟启的不止你,我儿子我比你清楚。孟启和墨胤情深意重,若他知道是你害墨胤遭侮辱,你觉得他该怎么做?”
女人突然亮出底牌惊得钱牙措手不及,他睁大双眼有点难以置信:段氏兄弟断然不会说,依萧逸铭的性格也不敢将丑事四处宣扬,她究竟从何处得晓?!
屠夫的诧异使萧凰诗快意,遂而开始解谜——“逸铭告诉我的。没想到吧!我是他养母是他最尊敬的人,你能威胁他闭嘴,难道我就不能哄他开口?”
“……”
“开始我只觉他和孟启闹矛盾,可他竟会听从孟启的指示给墨胤脱鞋,这事没亲眼所见我绝对一辈子也不敢相信。后来从他那问出原因我简直要疯了!你到底想搞什么?三番五次破坏我家的安宁究竟打什么鬼主意?!我们没招惹你这瘟神吧!”
段墨胤的意外遭遇与钱牙的确脱不了干系,每次脑海浮现起清秀少年的萎靡倦惫,压抑的罪恶感便急促上涌,将胸口堵得严严实实……
失控咆哮的萧凰诗偏离了高雅轨道步入癫狂狂态,持续吼叫很久;原本对她揭露真相深感畏惧的钱牙看见这幕相反减小了担忧,因为自恃高贵的女人自毁形象的疯魔画面让他产生了巨大的快感:报复的快感!
“夫人岁高健忘,打扮再年轻漂亮也改变不了老的事实。”慢悠悠的落井下石,钱牙成功打击到萧凰诗,眼观她的脸一层层地变青。
“我也没预料中年会撞上匹野狼,害我被儿子疏远,害我家鸡犬不宁,现在……我还真不能随便杀你,孟启不认同我这个亲娘,假如为你这种败类弄断我和孟启的母子情太不值得。”
悲愤的腔调飘进耳中在心壑形成股难以形容的狂乐,钱牙十指交叉撑住额头咯咯笑出声:“专制女霸主一般都会被孤立,是你的责任与我何干?”
“你!”萧凰诗气结,连喘十几次终于顺缓, “别浪费时间!你要钱就开价,要其它东西也行,我只要你滚出洛阳城永不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