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目了。
“段夫人,有话不妨直言。”为首的林老爷难忍压抑撂出话来。
“不急。”萧凰诗搁下茶杯,朝男人露出委婉的微笑,“我叫人备了桌菜,先尝尝再谈。”
林老爷无奈道:“大家时间宝贵,多留点空处理生意更好。”
“也对。”收回笑容,萧凰诗摆出无懈可击的谈判脸嘴——“那谈正事吧!林公子做过什么,经过一天相信你也耳熟能详了。”
“都是孩子在玩闹,段夫人何必劳师动众。”狠狠瞪着身旁畏缩的儿子,林老爷恨铁不成钢的情绪腾升到极致。
“孩子?我没记错的话林公子二十多了,很多人十几岁就当家作主照顾全家,一个二十多的人还被当作孩子任凭他胡作非为,是怜惜他天生弱智还是管教欠妥啊?”女人讲话不留情面,句句讽刺。
“段夫人未免过分了。”论家世林家比不过段家,可家世差点不代表要忍耐对方施压和嘲笑。
“子不教父之过。林老爷教育失败弄得令郎败德损行,你应该检讨是不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你……”
“令郎伤害墨胤当时在场的人都瞧见了,令郎拿利器割破墨胤的手腕是铁铮铮的事实,想否认也难。”抢过男人的发言权,萧凰诗两句话占取先机。
“明明是段墨胤自残栽赃我儿,有病的恐怕是他!”虽痛恨儿子花天酒地败家无能,但身为父亲的商人阅历丰富能轻易分辨真假,林老爷绝对相信儿子没撒谎。
“墨胤是我大姐的孩子,我待他比对我亲儿还好。他五岁爹娘双亡由我带大,品性我最了解,绝不是林公子那种纨绔子弟。”漂亮的凤眸轻蔑地瞟向吓得像鹌鹑的林公子,他一脸青紫想必被家法教训过,“之前外界疯传墨胤的闲言碎语,我有理由怀疑是令郎所为。”
“简直血口喷人!林某看你妇道人家一直忍让,请夫人别得寸进尺。”林老爷纵横商海几十年也不是好欺负的,段墨胤一没死二没疯萧凰诗就摆鸿门宴问罪,谁知道这女人打什么算盘。
“血口喷人?令郎肖想墨胤在座各位都该听自家公子说过。”萧凰诗瞄向桌上另外几个男人,他们是那天集会富少们的爹;一个个都认同萧凰诗似的颔首,随即垂下头颅很不愿过多参与。
林老爷见状不禁挑眉怒目,还未反驳耳畔又响起让他怨恨的女人嗓音:“林老爷教子无方危害世人,非但不检讨还帮令郎洗脱罪名,慈父多败儿,林老爷也不想万贯家产被败光吧!”
“段夫人想怎样?”男人笃定萧凰诗的目的不光为替大房遗子讨公道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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