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努力保护的祥泰一朝裂缝再无圆满之日。祥伯为段家奉献了几十年,他十分不想它因些错误散掉,家里任何人对他而言都重要。
“嗯。”段孟启含笑点头。
“是去钱兄弟那吗?”这段时间大少爷尽往外跑,祥伯很想规劝几句,奈何寻不到正确时机。
“……对。”不爱撒谎的青年坦诚道。
诚实并没得到老者赞赏,相反让对方忧虑:“少爷为什么还跟他往来,你……真的喜欢他?”回忆那夜段孟启的惊世剖白,祥伯至今仍是难以置信的态度。
“是,我真的喜欢他。”说过一次的话再回味似乎更容易说出口,段孟启分毫不觉难堪。
“他害段家鸡犬不宁,你怎能去喜欢这种人?他是个大男人啊!”
“他是男人,但他放弃身为男人的尊严将一切统统给了我,那种牺牲是我做不到的。”话至此他顿了顿,“相比伤害,我得到的恩惠更多。最对不起墨胤的那个其实是我。”
“……何必呢?”老者的心很难受。
段孟启摇摇头:“对与错没有绝对,区分它们很难呢……”……
大少爷几时走的祥伯并不清楚,他只记得青年的话令他处于迷茫中,醒神时已经来到前堂,视线所及之处的人物由段孟启变成了扶额低叹的萧逸铭…………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八章 经年
萧逸铭不爱长吁短叹,但现实逼迫,就算否认终究也是自欺欺人:一个是真少爷,一个是假少爷,薄薄的屏障一朝被点穿才感觉自己难堪得可悲。
这些年他得到的优遇不输段氏兄弟,在时光荏苒中渐渐麻痹了主仆的界限,自诩与段孟启不分伯仲,以为能和少爷们平起平坐,最后被段墨胤说穿时就跟从梦境醒了一般。
未时有聚会,他像即将行刑的死囚等待死亡的号召,只觉自己比以前的段墨胤更讨厌这种无聊的集会;但他不能抱怨不能拒绝,甚至得全程听从少年吩咐……
究竟几时变成了这样?!不详潮涌而来,让人陷入无数怪圈爬也爬不出来。
萧逸铭始终不明义母为何看钱牙第一眼就恨之入骨,假使在云香镇他没惊扰屠夫的祖坟,后来一切噩运便不复存在,不会被报复也不会像现在这般痛苦。
“你和二少爷还回来吃晚饭吗?”祥伯走近他,轻易感受到他四周低迷的气息。
“嗯。”萧逸铭很不想说话,轻轻应声就无下文。
“那个……”老者欲言却止,隔了会儿嘱咐他道:“二少爷手腕刚愈合,你陪他出门得万事小心,别让他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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