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种,假如你想一样样尝试的话!”
“用不了那么多,一样就够我死翘了。何况夫人只是没时间,要我死不过迟早的事。”抱住脑袋往后仰了仰,钱牙谈言间把无赖的嬉皮笑脸体现到淋漓尽致,贯来高昂的音线却有一丝意外的低磁,慢慢拂过女人的脑神经,“我很疑惑,夫人恨我破坏段家和你的安宁我理解,但夫人从开始就恨我恨到刨坟泄愤我就不懂了。以常理推断,一眼就痛恨上某人大多因为那人和自己的仇家类似才会迁怒,不过像夫人这般厉害的主应该没对手,不知……你是看我像谁呢?”
等钱牙把要说的说光萧凰诗表情有点微变,不算特别醒目。
“我壮胆拜见夫人还有一事想问。”
“……”
“墨胤,你的‘儿子’。”提起那单纯善良的少年,一阵阵心痛就无法抑制,抽痉的激流让始作蛹者的钱牙忘不掉自己犯的罪孽,“知道他受污辱的只有在场几个人,他跟姓萧的不可能说,孟启不会说,你们家的老总管爱护小辈也不会说,剩下我们两个,我说没说我最清楚,到底是谁在散播,答案呼之欲出。”末了,他有意无意地瞟了门一眼。
小动作落入萧凰诗眼底,她不善的表情越发阴冷。随着钱牙的视线她也望了望紧闭的房门,幽声道:“你想以彼之道还之彼身?”
“不不,夫人误会了。”钱牙脸上一惊,连连摆手否认,起身走过去拉开门,可是外边什么人也没有。顺手向外指指,钱牙笑说:“我从来不喜欢东施效颦,学得不像可要惹人笑的。夫人临危不乱还从谣言中为段家谋取几十万两的福利,我是钦佩夫人物尽其用的本领。而且……”又一次露出幸福的神情,“对我而言最恐怖的就属你了,孟启不允许我跟你碰面,若晓得我找你肯定要抓我走的……”
“你想证明什么?”萧凰诗打断男人使她恶心反胃的自我陶醉,维持的冷面快要因内心的暴雷濒临崩溃边缘,“难道要证明你一直被我的不孝子保护着?”
“不证明什么,只是我这装不下事。”钱牙痞笑,指了指太阳穴,“若放下全部成见,夫人应该也觉得我和你几多相似,按理有不少共同话题,我衷心盼望我们哪日能交流交流,让我有机会向你偷师,不管是算计别人还是算计自家人。”
“放肆!”萧凰诗自掌权开始何时受过这等闲气,屠夫再三的指摘讽刺让她气血逆流,正欲招人拿住对方却不想男人狞笑着先一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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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酒楼来到人来人往的街上,钱牙心中的烦扰仿佛顷刻空灭。他来见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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