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凰诗看透真谛的二十年不断汲取经验做到最上层,不仅为自己,也为还段俊当了自己踏脚板的恩,给段家挣下不少的财富。而财富积累哪样不是通过算计统筹,她讨厌一切不被控制的事物。
因此当她初次看见钱牙时,那浑身包覆伪装的男人才会令她特别憎恶。他的感觉实在像极多年前还需要受摆布的自己,昔年内心的悲愤痛苦似乎再次降临,所以只一眼她便恨上了陌生人,同样也是对无能改变命运的年轻萧凰诗的怨念,她最大的仇入便是自己确实印证了屠夫的说法。
段孟启走进卧室,瞥见坐在窗边似在思考的娘亲时,眉毛由于惊讶微微起伏,神情随后复位如常:“娘。”
萧凰诗一改往昔犀利简扼的教育态度,听到段孟启唤她也不回应,只是意味悠久地仰望曾经很听话的儿子,不眨眼地默默凝视……
“娘。”她的诡异令段孟启有点忐忑。
“你上午去哪呢?”女人声音轻柔,在慢声细语间关注青年的神情变化。
起初段孟启想隐瞒,不过以对方的能耐,欺骗到头来只是自欺欺人——
“我去找钱牙。”
他的坦白使萧凰诗愣了愣,继而笑道:“你对娘真是越来越不放在眼里了。”尽管了若执掌,她也没料段孟启敢如此明目张胆。
段孟启垂目低语:“我不想骗你。”
“不骗我?呵呵……”萧凰诗站起身慢步走近他,白皙的手缓缓抚过他的脸颊,唇角勾勒出浅浅弯弧:“孟启……你跟你爹太像了。模样、脾性完全是一个模子,太容易受坏人蛊惑蒙蔽……我真担心呐。”
“娘。”以为她又想拿钱牙说事的青年考虑几秒,决定今天无论如何把话谈开,不然只有越结越牢的死结,“他斗不过你的,放过他吧!我知道你这辈子最恨之入骨的就是他,可你们完全不是同一世界,何必和不够资格的人计较。他为他的过错也付出了代价清楚了利害,得饶人处且饶人,他马上回老家不会再作乱,你权当他死了,行吗?”
萧凰诗闻言冷笑,原本平和的目光瞬息锋芒外露:“你不管何时何地首先考虑的都是那男人。他害墨胤清白尽毁,你这做兄长的非但不替弟出头还处处袒护始作俑者。他有什么魅力能把你迷得神魂颠倒,连你跟你弟弟十几年情谊也抛掷不顾!”
谈及墨胤,段孟启不可自制地想到今天在门外听到的真相:墨胤的不幸遭遇竟是娘亲散布的,令自己由此更痛恨钱牙,还不忘从中获取更大的利益,她究竟有没有深思过对墨胤造成的伤害?他们这些小辈……不,这些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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