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懂得宠辱不惊,放下自在罢了。”
“放下自在?呵……我一直提到起放得下。”萧凰诗莞尔,“我自知亏欠你们小姐,所以从我进了段家大门就不曾和她争抢过夫婿,在她死后尽义务抚育她的儿子。祥叔你应该不会因为我让她与相公感情太好,后来跟着殉情的事记恨我吧。”
“阿祥没有记恨夫人,我肯定夫人多年来为段家作出的辛苦贡献。只不过夫人的某些行径确实太失格了。”祥伯淡淡地盯着她,“你说你放下了执念,那为什么要严酷对待自己亲生的孩子?难道不是想在其中找到你小时受压迫的慰藉?你让姓钱的男人不得安生,难道不是因为在他身上看出自己曾经的过往心生怨恨?你让你的长辈一直求死不得苟活蝼生,难道不是报复以前她犯的错误?!”
“……”萧凰诗听完祥伯一篇长谈竟毫无动容,冷漠如昔的她半晌后才说:“我早知祥叔你暗地派人送吃的用的到我姨母那,今天真要好好谢谢你了。”关于身世,她并不担心祥伯泄露,这个对段家尽忠执守的老古板是绝不允许任何损坏家声的事外传,而另外个知情者不久后也将会人间蒸发。想想,她有些按捺不住内心的欢愉轻声浅笑。
女人的冷酷祥伯虽然很早就明鉴于心,可此时此刻看见仍会令他感到心寒。末了轻叹口气:“夫人,其实当初我清楚你想引诱老爷的企图,你明白我为什么没点穿吗?”
萧凰诗没回答,脸色微变难看。
“因为我觉得你很可怜,而且我认为你性格恩怨分明,不可能恩将仇报……只是,”老者缓步走出门——“我似乎猜错了。”
“……”
“万事留条后路,等老来才不会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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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我摆摊好像是看见这么个人呢。”街头买糖葫芦的老头听了段孟启描述的钱牙,回忆之前的确有个神似的男人经过。
“他往哪去的?”段孟启得到线索焦急地追问,内心不详的预感越发强烈。
“往牌坊那边,大概出镇了。”
“你没看错?”皱紧峰眉的他完全搞不懂男人去郊外干嘛。
“怎么可能看错?”糖葫芦老头不乐意被人质疑,当即提高音量嚷嚷,“就算天抹抹黑,一大群人也显眼得很。”
“一群人?他跟别人在一起!”
老头嘟哝:“是啊!个个凶行恶状的,就你提的那人面善些。”
“…………”对话到这,段孟启高悬的心不由自主地沉到谷底……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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