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色鲜切花是前些年柳烟发现的,慈幼院后山的梅花年年冬天都开得极好,他使了火炉温室,又配了染色药水,每年上元节都带着慈幼院的娃崽们去朱雀门里头摆摊。
陆绵欢欢喜喜地下了车往里走,一边走一边高兴地喊他,“哥哥我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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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烟抬头一笑,“绵儿来啦,我就说老远听着马车声呢,冷不冷?”他站起来从前头的茶水店倒了热奶茶,“喝点热的,太阳晒着虽暖和,可还是冷呢。”
陆绵扑在他怀里撒娇,“哥哥最疼我了,我可冻不着,冻着了只管骂宁武。”
柳烟把杯子举高了以防被他扑洒,有些啼笑皆非,“宁武把你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还能冷着你?我看你就是太纵着。”
以往两个人也是这么聊天,今日一听什么含在嘴里怕化了的,陆绵一下想起来今日荒唐的几场情事,支支吾吾就要把话题岔开去。
过几日上元节,陆绵也掏了小钱包,在通济坊旁边包了个小摊位,靠着他哥。之前那地儿一直是一个算卦的小先生,每次也没什么生意,包给陆绵给他过两天瘾。
陆绵兴致勃勃地要自己捏泥玩偶,跟慈幼院的娃崽们一块和泥巴,玩得很开心。
柳烟洗了手去喝茶,一边喝一边跟宁文他们聊天,“什么时候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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