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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锦却仗着近水楼台,捷足先登。
锦的体质与鲤相反,本来就是大凶。而且,他也正在计划着一件大凶的事。他要看看负负能否得正。如果不行,死了也算了。反正,他的计划,本来也是九死无生的凶途。
他抢了夜加的头筹,鲤只好退让,换作给夜加操,看是不是能加持福星的体质,加倍的协助双胞哥哥。
目前看来,一切都是顺利的。但锦感应不到鲤时,却没有觉得好玩,只是涌起悲凉与恐慌,就像婴儿断乳一样。
太不应该、太不争气了!
他是成年人,而且是要办大事的。怎么能允许自己退行为一个婴儿呢?
锦用更凶狠的神态来掩盖自己的脆弱。
那些衙役们敢没有命令就群操他提拔的人,这是削他的面子!
他手紧了紧,屋内的淫声传到他耳朵里,他还是想进屋杀几个人。
“不是那些衙役们的错。是夜君自己跟他们讲,每个人都可以上,于是他们都上了。”鲤似乎没注意到他的动作,只道,“那些人,先玩了个曲水流觞,每个人都用嘴、用舌头把一口酒度进夜君的肠道里。然后,他答应他们就可以随意的上了。这怎么能怪他们呢?你知道他那身体,一般人都忍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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