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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们吓得“准备后事吧”几个字愣是说不出口。
真叫人为难啊!明明是回天乏术、只有等死份儿的病人,家属这么凶,叫他们怎么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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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他们都是老司机了,对视一眼,很快就有了主意:“侍郎,今晚是最关键的时候。病人服了药,若能退烧,万事都好。”
先说得委婉一点。反正血是止了,接下去就是溃烂、炎症、淫毒入血攻心、全身燥热而亡,听起来太吓人,就不说了。把消毒药还是用下去。过一晚上,人还是死了,家属熬了一晚上也累了、也比较能接受现实了。到时候再说些“是福不是祸、是祸逃不过”的安慰话,事情该就可了结啦!
他们开好药,告退了。
鲤悄悄进来,叉开双腿坐在锦的身上,抱着他的脸,先亲了一口,再把脚伸给他,撒娇:“好冷。”
“你连袜子都不穿,当然冷。”锦倒有了主意,“正好给他降降温。”
就将鲤的俊俏脚掌贴在夜加烧得泛红的脸颊上。
鲤觉得脚下又烫又软,便将两只脚都踩上去,一边享受,一边看锦又掀开被子检查夜加的下身,回头又看着脚下海棠般的昏迷面颊,叹道:“可惜是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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