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加那一段时间,似乎也不是不开心的。
他开心得像一只忙忙碌碌的工蚁。
锦白天来看他时,他在“养病”。等锦走了,他就出去赚点数。
花园里的侍卫们已经全被他赚过了。甚至他们的军营里,他也去过。每次进了一个营,先跟同志们问好,然后特别主动的脱了裤子趴在行军床上、或者台子上,跟大家说:僧多肉少,大家先发扬一下兄弟情谊、体现一下军人纪律和素质,每人操一下,算见面礼,省得到最后发现还有没操过的。大家都操过一次了,还有时间,那就谁操多点,再商量着办了。
人是多了点,而且也不一定都能商量得通。夜加看他们要打起来了,就好心的帮他们出主意,让他们抽签。抽到签的来射。
他们自己又发展出了个新办法:掷骰呼卢稚!呼赢的去操夜加。其他人继续赌。再决出一个胜者,又可以去操了。
夜加也乖乖的让他们操到天亮,并没有一赚完分就提裤子走人,算是很有职业良心了。
他是爱上那带着厚茧的大手把自己娇俏的阴茎握在手中搓弄、精力旺盛的阳具轮番撞开肉壁的层层皱褶、龟头蹭过已经被磨得肿胀的前列腺的感觉了?
至少他的高潮,看起来很真实感人,并不像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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