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他还清秀,让他都想操,阳物又大了些,没个洞插,只能在锦的小腹隔着衣物胡乱摩擦,想伸手捋,两只手都被锦按在了地上。忽然自己被操的屁眼如被灵蛇一拂,原来是鲤在他们交合处舔舐,舌头柔软温湿。
“不要……”夜加只觉眼前的一幕看得他难受,想脱身出去,阳具却被鲤后穴夹得紧紧的,像活的一般,起伏吞弄。夜加好歹是个男人,当此时后脊柱一阵快感酥麻麻直达脑干时,哪里退得出去?
“鲤,你不要这样。我们先出去。”他试着摇晃鲤的肩膀,讲讲道理。鲤却回过头来朝他一笑。
这一回头不要紧,身子跟着扭动,绞着夜加的阳物碾过九十度,又回来、又回去!跟乌龙绞柱一般。夜加看看不好,硬是沉下心,按着鲤的腰,慢慢退出,看那红嘟嘟小嘴吸着不放,跟留客一般,不晓得别人操自己时,自己的下身是否也一样,心中一荡,几乎又要往前插去,晓得那是魔障,不可深陷,勉强“卟”的拔了出来,鲤一手已经追来捉住,头枕在锦的腿弯边,仰脸嗔道:“却是这物最作怪,怎么含都不射。”
“他身子与众不同。”锦从容的寻到了秦冬甬道中的G点,一顶,秦冬宛如过电一般,“原是要被操才能操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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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冬虽早为王晟所用,但从来没直接用后面高潮过,不由得想,这人要后面才高潮,岂不是比我还贱?极为好奇,却说不出话来。原来锦一边正儿八经地说着淫荡至极的话,一边再不放过他的G点,肉枪突刺,枪枪正中红心。
这时候谁还意识得到琵琶声早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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