嘱、赌咒发誓说他会回来,叫姑娘守着。
姑娘的爹等了个把多月,看看绝了望,又想叫姑娘接客。说两腿之间生了这么个聚宝盆,没有不使唤的道理。
姑娘有些犯愁。她毕竟只有过一个男人,玩的吧虽然是有点出格,有时候还不许她穿裤子,光着屁股在屋里走,但也好歹是在屋里。若说要张开腿什么生张熟魏都任他们啃任他们插进来,她是怕的。
还是姑娘的大伯心好,让她爹别急,说姑娘接的男人多了、没几年就粗糙了不值钱了,该从长计议。作为过渡,他愿意借她们家粮食吃。不过要姑娘去拿。每次姑娘去拿个半袋白面、两条猪肉,大伯叫她自己装、自己切。他手也没闲着,就在她后面搂搂抱抱、蹭蹭屁股摸摸奶子什么的。一开始她吓得不轻:“大伯,我是你亲侄女呀!”
“知道,摸摸又不会少块肉。”大伯臭烘烘的嘴往她领口里拱,“我又不插进去。”
她先还有点怕的,但大伯确实遵守了诺言。而且可能是乡下人不懂事,连她的嘴都没用过。最厉害的一次也就是抱着她的腰把她压在面口袋上,在她的屁股上蹭射了。她只好在大伯家草草清洗了一下,回家时就说跌在水坑里湿了。
她父亲倒也没说什么,蹲在院角抽旱烟。在她匆忙进厨房时,哼了一声:“骚货!迟早卖你出去!关在家里迟早生出事来!”
后来还好是她大伯张罗着让她兄弟进了官人府邸当小厮,带契她也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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