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而入。
锦的这居所,现在竟成了公共场合一般,谁都可以出入、可以谈笑、可以放狠话,只有他自己笔挺挺跪在那里,一动也不能动。也不能说话。只能听别人说:
“求荣反辱,锦准侍郎,这说的是你吗?”
“你大概不知道别人之间的交情吧?”
“真像个小丑啊,锦侍郎!”
“如今你又该如何谢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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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吧,”沈高易如同施恩般道,“你将那夜只应交出来,我带走。今天这事当没发生过,你还做你的准侍郎。”
锦的嘴唇动了动。
“沈兄弟,给老夫一个面子。”王晟开口,“这几个孩子也可怜见的。你念在他们年幼无知,就在这里享用完了,好歹还留给此间主人便了。”
沈高易笑道:“王翁所请,固有道理。只是王翁在此高卧,小子怎敢放肆的。”
“这个容易,”王晟道,“幸亏锦侍郎庭院广大,老夫年迈,睡在这里一时起不来,他也总还有其他房间。想沈翁也不至于非要老夫起来避让不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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