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来见到的鲜血与断骨、肮脏的人脂人肉,冰冻住了他生物的本能。他不想繁衍,没有射精的冲动,除非遇到了生死关头,那冲动才会忽然像业火般呼呼的烧。
鲤动弹得却比火舌儿还花俏。
不用沈高易鞭策,鲤自己往他身上裹;不用沈高易拷榜,鲤自个儿叫得跟要死了似的;不用沈高易刺激,鲤红口白牙脆生生的开始骂天骂地骂祖宗,什么都骂。
这小俏奴骂起来可真好听。
也真爽快。
沈高易很快的一泄如注,像吃了一大碗胡辣汤一样,汗都出来了,然后还想再来一碗。
第二次就比较艰难了。沈高易跟鲤一起努力,在夜加遗留的体香中,还折腾了几个时辰。其过程对沈高易来说不是不快活的,但鲤可能有不同意见。
一只夜鸟的影子掠过月亮,鲤唇角还是笑弯弯的,看着床头坐着的愁眉苦脸的人:“我说,操的是我,又不是你,你愁啥?还是说你喜欢沈老棒槌,不愿意给我抢了?”
夜加瞅了鲤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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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瞅啥瞅?”鲤笑嘻嘻道,“想打架?”
夜加垂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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