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牙用的薄荷味牙膏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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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勇斌射完后心情好了许多,他一本正经地跟迟程程说:“乖狗,这是主人赏你的,以后你想要可得求着主人,知道吗?”
迟程程的花穴在刚刚被口射的时候就开始发骚,水一股一股涌了出来,似乎渴望什么东西能堵住,或者肏进去,好解一解那种怎么也下不去的瘙痒。
他陷入了恍恍惚惚的状态,帮别人口交被射精在喉咙里,还吞了下去,但是为什么他的花穴会淌水?他为什么会用花穴高潮?难道他真的像杨勇斌说的一样是个骚货,离不开男人的鸡巴,每天骚穴发大水就是求人肏?不,不要,呜呜。
“说话!”杨勇斌没听见迟程程的回应,这可不行,现在是让迟程程多说,多回话,最好把这些骚言骚语说得倒背如流,说得迟程程从心底觉得是对的才行,这之后才是不让这个骚货说话,真正当一条狗,现在还没到这个地步。
他抽出迟程程嘴巴里的鸡巴,拿过旁边桌子上的几张纸巾擦了起来,擦完后直接打了迟程程一巴掌。
“啪——”
迟程程的头被打歪在一边,白皙的脸上瞬间红了一片,浮起一层薄薄的红印。他的舌头还伸在外头,刚刚被肏久了有些麻,唾沫混着精液从舌尖流下,即将滴落之际迟程程无意识收回舌头咽了下去。
“在,在的,对不起主人,对不起,我,骚狗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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