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说话?默认了?也就你的主人可怜你,愿意帮你的骚逼解痒,不然你怕不是要在大街上就张开腿求肏?真鸡巴贱,你怎么这么浪,一个还满足不了你吗?”
杨勇斌火了,他用力挺了一下胯,鸡巴已经穿过迟程程的嗓子眼,进入到喉咙。迟程程有些不适,到底杨勇斌的肉棒太过粗大,又经历这么长时间的抽插,他的下巴已经发酸,接着突然被一下子狠肏进喉管,迟程程不由自主咳嗽起来,“咳,咳——”。
而后迟程程感受着喉咙中的鸡巴仿佛又胀大了一些,紧紧贴着他的喉结,沿着他的咽喉,“唔,啊,嗯啊…啊……”射,射出来了,浓白的精液又多又热,顺着食道滑过,烫得迟程程情不自禁叫了出来,一颗卵蛋趁势挤了进来,在迟程程唇齿间,他脑子一片空白,舌尖下意识勾了一下。
啊啊啊,又被肏了,又被射了嘴巴。口腔里充斥了精液和鸡巴的味道,彻底盖住了今天早上他刷牙用的薄荷味牙膏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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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勇斌射完后心情好了许多,他一本正经地跟迟程程说:“乖狗,这是主人赏你的,以后你想要可得求着主人,知道吗?”
迟程程的花穴在刚刚被口射的时候就开始发骚,水一股一股涌了出来,似乎渴望什么东西能堵住,或者肏进去,好解一解那种怎么也下不去的瘙痒。
他陷入了恍恍惚惚的状态,帮别人口交被射精在喉咙里,还吞了下去,但是为什么他的花穴会淌水?他为什么会用花穴高潮?难道他真的像杨勇斌说的一样是个骚货,离不开男人的鸡巴,每天骚穴发大水就是求人肏?不,不要,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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