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体验,倒是每次放进这药半个多小时后,他的花穴都会十分难耐和瘙痒,很难受。
每当这时候,迟程程心中对鸡巴的抵触都会削减三分,甚至开始回想被大鸡巴顶弄肏干的滋味,似乎这样就能缓解穴中的痒,但这只能是画饼充饥、望梅止渴,反而使得骚穴更馋了,水流不止。
迟程程继续吞吐着口中的肉棒,仔细清理龟头的尿渍和流出的水,而后是自己长大嘴巴,努力做深喉,尽力把鸡巴往嘴巴深处带。他发现只要把这个当做一项必须要完成的作业,好像心里就更能接受一些,就当是做了一道难解的题。
可是迟程程忘记了入鲍鱼之肆,久而不闻其臭。
当他已经把这些记在心里,念在嘴上,以及被调教得离不开男人鸡巴的骚穴,他还能回到原来的那个他吗?
突然,迟程程的头顶被一只手抓住,接着按住他往胯下塞。挺立的鸡巴现已深入迟程程的咽喉,迟程程红润的嘴张到极致,透明的唾液溢出,他对杨勇斌突然的举动都有些习惯了。迟程程顺着头上大手的力道埋在杨勇斌的胯下,为杨勇斌的鸡巴按摩。
他的脸埋在杨勇斌浓密的阴毛中,那股男性的荷尔蒙味道让他的小穴更加痴缠起来,淫水流在床单上,沾湿了一块。迟程程眨了眨眼,感受着这股扑面而来无处可避的汗味骚味鸡巴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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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程程头顶的手又抓住他的头上上下下抽插几下,终于有了要射出来的冲动。迟程程习惯了被当做飞机杯,他的嘴就是最完美的鸡巴套子,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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