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满脑门子的汗:“公子爷,小的叫来了整个城里最灵的三个,您要怎么见?”
齐予沛道:“一个一个来。”
说罢塞一锭银子他手里:“跑腿儿辛苦,这是你应得的,爷赏你。”
客人赏的和自个儿贪的那是天上地下两码事儿,堂倌儿眉花眼笑:“谢公子爷!”
手上玩了个花儿,那锭银子滴溜溜的就滚到了怀里,贴肉捂着烫烫的,格外痛快,叫进一个相士,自己极有眼色的关了门立在外头。
相士三绺长须,头戴浩然巾,正是个全真道士。
齐予沛甚是客气:“敢问道长尊姓?”
相士忙稽首道:“贫道姓张。”
齐予沛一指穆子石:“烦请张道长替我幼弟看个相。”
张道士是摸骨一派,瞄一眼桌上银袋,和颜悦色的靠近穆子石:“这位小公子,贫道失礼。”
说着大手一捏穆子石小手,伸进衣袖一通摸,摸完胳膊又摸后背,上上下下折腾了个够,穆子石还以为自己在洗澡搓背。
偏这张道士又一嘴涮羊肉爆腰花的味道,穆子石忍了半天实在熬不住,冷不防张道士的手竟然摸到了屁股,穆子石呜咽一声,眼泪汪汪的看向齐予沛:“好了没?”
齐予沛看这道士老大不小的不规矩,忙喝止道:“够了!”
看相最考教眼力见儿和揣摩功夫,张道士一进门就知这两位得罪不起,闻言忙撒手落座:“小公子骨骼清奇,贫道一时惊诧,有些忘形了。”
齐予沛淡淡道:“你直说罢,他命格如何?”
张道士摇头晃脑了半晌,嘀哩咕噜说了顿黄庭经,道:“小公子这命格甚是奇特,是庙堂雄飞的一身贵骨,这一世却免不了困厄苦难……真是奇哉怪也。”
小心翼翼的看一眼齐予沛,正色道:“小公子煞气过重,父母双亲,必然要刑克至少一位,且少年多舛,六亲无靠。”
穆子石脸色惨白:“真的?”
张道士颔首抚须,叹道:“小公子心智过人外柔内刚,本是人中龙凤明珠夜光,可惜不知怎地,命也硬,没有受不了的苦,却有享不了的福,竟显祸乱流离之相……”
齐予沛突然打断道:“道长,出言要三思。”
说罢和气的笑了笑,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