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子石痛得瑟瑟发抖,却别过脸去,不再说一个字。
哥舒夜破却不着急进入,前戏拉得越长,享用就越彻底,着迷的轻轻啃着他的颈子,肌肤细腻如最好的丝绸,偏偏有一道鞭子留下的伤疤,舌尖刷过,有种薄薄的粗糙感,奇妙而脆弱的令人心魂俱醉。
顺着鞭痕啃咬到胸前,唇舌刺激着两点樱子红,直到充血挺立,又用牙齿残忍的反复磨砺,穆子石盯着桌上一尊青铜美人觚,慢慢伸手过去。
明知就算握到那支美人觚,也没有机会砸碎哥舒夜破的脑袋,毕竟这头野兽不光武功过人,更有着兽类该有的灵敏直觉和警惕。
但可悲的是,纵然冷静如许,深知自己偷袭的结果,甚至可以预见之后的折磨会更加惨痛,却抗拒不了这种心存侥幸的诱惑,祈求着一瞬间神灵开眼,穆子石呼吸急促,冰冷颤抖的指尖已经触摸到美人觚繁复的花纹。
哥舒夜破打喉咙里沙哑的笑了一声,并不抬头,出手如电,一把扣住穆子石的手腕,反拧到背后,一抬一扯,只听咔嚓一声脆响,腕骨已错位脱臼。
穆子石忍不住痛叫出声,冷汗涔涔而下,墨绿的眸子却隐隐发红,凶狠的凝视着他。
哥舒夜破分开他的腿,挺身贴近,却恶意吩咐道:“自己把腰抬起来!”
穆子石垂着手腕,却清晰的拒绝:“不!”
瞳孔钻石般射出冷硬的光芒:“无非就是一死。”
哥舒夜破一挑眉毛,也不动怒,却抱起穆子石,自己坐在椅上,压制住他的挣扎,将他牢牢按在自己腿上,这样的姿势能轻易进入到让他痛得发抖的最深处,只要握着他的腰,抬起再放下,就有一种自己化身为长枪利刃,在战场上彻底贯穿敌人的杀戮的狂野快感。
正要将急不可耐的昂扬用力顶入,门外突有咚咚的脚步声响起,一个南柯山手下大声嚷道:“大当家!有人闯进来了,正在前厅!”
又一个慌乱不堪的声音紧接着禀道:“大当家快!快!是一队骑兵啊!”
哥舒夜破惊怒交集,一把将穆子石扔在地上,草草整束衣衫,憋着一肚子邪火,提刀而出。
穆子石摔得不轻,蜷缩在地半晌不能动弹。
陆旷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