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宴清蹙眉故作愁态,在一旁带水带浆地说着风凉话,似乎自己不是那个始作俑者。
接着又朝那些和尚吩咐道:“你们先照看好地上那个,我带这汉子去检查一下身体”
随即不顾赵德顺反抗,直接将人拖去了浴房,又反手将门栓上。
“既然衣裳都脱了,那把裤子也脱了吧”许宴清将身子挡在门前,松开了紧抓着赵德顺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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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又不是姑娘家,如何同你以身相许。”赵德顺有些气愤,都说医者悬壶济世,菩萨心肠,这是哪门子的大夫,简直蛮不讲理。
“你若是不愿意倒也可以,毕竟我这人不喜欢强人所难。这山上也无甚趣事,我明日便收拾东西打道回府。只是你家少爷被磕坏的脑袋………”
许宴清停顿一下,扶额叹口气。
“你日后再另请高明吧。”
说罢,许宴清转身想去开门,赵德顺听见这人说沈小少爷的脑袋,忙上前捂住许宴清欲开门的手。
“俺脱,俺脱还不成吗”赵德顺抬手扯了裤带,松垮垮的裤子顺畅地落了地。
许宴清早已预料到似的勾起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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