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在这里有。我父塔阳,于孕妇更衣处,牛犊吃草处,都不曾到。如今怕了。”说这等话,教使臣却说将去。塔阳听得儿子比他做妇人,说:“有力有勇的古出鲁克,厮杀时,休将这等勇来弱了。”其臣豁里速别赤说。“你的父亦难察必勒格在前于同等敌行,男子的脊背,马的后胯,不曾教见。如今你如何又早先怕了?早知你这般呵,你母古儿别速虽是妇人,教管军呵,倒中。可惜可克薛兀撒卜剌黑老了。咱军的法度,好生怠慢,莫不是达达的气运来了。”叹息说罢,于马上打着箭筒另去了。
塔阳听了那话,怒着说:“人死的性命,辛苦的身躯,都一般。您那般说呵,咱迎去与他厮杀。”遂顺塔米儿河,渡斡儿豁水,至纳忽山崖东边,察乞儿马兀惕地面。成吉思哨望的,望见乃蛮军马。成吉思整治军马排阵了,自做头哨,教弟合撒儿主中军,斡赤斤管从马。于是乃蛮军马却退至纳忽山崖前,缘山立住。成吉思哨望的随即将乃蛮哨望的赶至山前。彼时札木合亦在乃蛮处,塔阳问:“那赶来的如狼将群羊,直赶至圈内,是甚么人?”札木合说:“是我帖木真安答用人肉养的四个狗,曾教铁索拴着,那狗是铜额凿齿,锥舌铁心,用刀做马鞭,饮露嘶风,厮杀时吃人肉。如今放了铁索,垂涎着喜欢来也。四狗是者别、忽必来、者勒蔑、速别额台四人。”塔阳说:“似那般呵,离得这下等人远者。”遂退去跨山立了。又问:“那后来的军,如吃乳饱的马驹绕它母喜欢般来的是谁?”札木合说:“他是将有枪刀的男子杀了,剥脱衣服的兀鲁兀惕、忙忽惕二种人。”塔阳说:“既如此,可离得这下等人远者。”又令上山去立了。又问:“随后如贪食的鹰般当先来的是谁?”札木合说:“是我帖木真安答,浑身穿着铁甲,似贪食的鹰般来也。你见么,你曾说若见达达时,如小羔儿,蹄皮也不留。您如今试看。”塔阳但说可惧,又令上山去立了。又问:“随后多军马来的是谁?”札木合说:“是诃额仑母的一个儿子,用人肉养来,身有三度长,吃个三岁头口,披三层铁甲,三个强牛拽着来也。他将带弓箭的人全咽呵,不碍着喉咙;吞一个全人呵,不够点心。怒时,将昂忽阿的箭,隔山射呵,十人二十人穿透。人若与他相斗时,隔着空野,用客亦不儿名的箭射呵,将人连甲穿透。大拽弓射九百步,小拽弓射五百步。生得不似常人,如大蟒一般,名字唤故拙赤合撒儿。”塔阳说:“若那般呵,咱可共占高山上去立了。”又问那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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