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王亲自赐名,定鼎剑。
我笑了,不答。其实这剑有一个比定鼎更适合它的名字,那是它真实的名字,也是它的灵魂。
他看完了,双手奉上剑。我拿起来,重新放到了桌子上。
瑶光大人的配剑瑶光剑是否是当年天下第一铸剑师蓝剑魂的配剑?
是。这件事情很麻烦,我不愿意多说。
鎏苏给我端了杯热茶,我摆手,让他放在了桌子上。
其实这些都有人做的,你不必亲自动手。我发现这几天,他几乎是寸步不离的在我的身边。你是侍卫,不是侍从。我很心疼他,堂堂一个上将军此时却像一个奴婢一样。
臣听说,原先瑶光大人也是这样的。
听他说到了瑶光,我淡然一笑,你们是不同的。
是呀,完全不同的两个人,怎么可能在做同样的事情上有同样的感觉。
明显感觉到他一愣,我终究不如他,他小声说了一句。
我也愣住了,为什么这样想?
这些年来,我学会了很多的东西,比如控制自己。我知道我可以宠信瑶光,因为他是我的私人,可是我不可以动鎏苏,如果我喜欢他,我只能单纯的欣赏他。一来他是社稷重臣,身为天子的我应该对这样的臣子尊重,二来,以鎏苏的家族地位一旦知道这样的不伦发生,势必会产生震动朝野的祸乱。当时单纯的热情在这样冰冷的事实面前已经消磨殆尽了,再加上对毓轩那种犹如缠丝般纷扰的感情,我已经没有多余的心力来应付这些。这些天来,我调他在身边,可仅仅也就是这样了。
鎏苏,多心了。这样的话其实是不合适的,没有一个王会对自己的臣子说这样的话,因为是鎏苏,我破例了。
许是听到了这样的话,他没有继续说一些舆矩的话,我有些放松,有些失望。和他相处总是在一种揣摩中,没有和瑶光在一起的坦诚。
王,大事不好了。殿外一个小宫监慌慌张张跑了进来,跪在我的面前。此时的他依然喘着气。
我没有说什么,等着他说。鎏苏端了一碗茶到小宫监的面前给他喝,他定了定神,马上说,太后,太后不好了。
我猛然站了起来,太后不是前几天很好吗?
今天早上起来不是很好,到了现在已经不行了。
叫太医了吗?
叫了,芙后已经到了。
站在她的床前,厚重的锦被压着腐朽的人。
我和王有几句话要讲,你们下去吧。
周围的人安静的退了出去,太医想留,见太后摆了摆手,也躬身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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