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爱我,他无法忍受我和别人讲话,他要我,一生一世。
什么是一生一世,什么又是背叛。
篡了王位囚禁了我,那样也是一生一世,可谁又能说,那不是背叛呢?
也许我们生在寻常百姓家,我们就不会有这样的苦恼。可我们这样的关系根本不容与礼教,不容于世俗,当失去了权力的保护,我们只能是世人眼中的罪人。
我没有毓轩的强硬,没有瑶光的无悔,也没有觞情的洒脱。
像我这样的人究竟为什么会生存,究竟在为了什么?
眼前的光线很足,我感觉到有些刺眼,于是微微睁了眼,看见觞情放大的脸。
为什么我还活着?这是我清醒来的第一句话。
因为我救了你。你已经昏了三天了,如果你不在现在醒来,我已经去准备棺材了。但是你还是很知情识趣,没有找我的麻烦,总算醒了。
你竟然有这样的病,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
怎么能说呢?
刚醒的我无力讲话。
也对。
他端来一碗药,看见我皱了眉头,就说。
这是药,我知道很苦,可你要不吃,我就灌你。
我有些失神,这样话很久没有听到了。
怎么不喝,灌药可是我们天决门的一贯做法,我不会因为你破例的。
我喝。不喝药什么能好呢?
咬牙喝完了,我把碗递给他。
糖呢?
糖??
是呀,吃了药总要有糖吃的呀。
你都这么大了,就是那个什么也已经十年了,你怎么像个小孩子一样喝药还要糖吃?
他说话很讲分寸,他没有讲我当郑王已经十年了,可我知道他心中一定这样想的。也许他感觉江山社稷和黎民百姓托付给我这样的长不大的孩子真的很荒唐。
算了,你给我杯水总可以吧。
灌药也许是天决门的传统,可是能给我一碗糖水的只有瑶光。
药不都是这样吃的吗?水不解药吗?
好,好。我什么也不用了,我想再睡一下,你也休息一下吧,一大早的跑了过来。
什么一大早的跑过来,我已经等一夜了,前天晚上是红叶看了你一夜,你这病离不开人。
怎么好意思呢?
看来我留你留对了。
听他的口气好象很深沉,于是笑着说,为什么?
我知道当时他为什么宁可违背我的命令也一定要留下的原因了。
是什么?
尽量保持平静,听着觞情说瑶光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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