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重。
雍崖在千钧一发之际止住了我疯狂的行径。我这时才明白,我天性中原有的一种不耐烦是我致命的弱点。
就像毓靖说的,只要是小白兔跑出了笼子我会直接射杀的。在人这叫不教而诛,还有一种说法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刚才对太守也是这样,我的性格中拥有毁灭的任性。
但是我看了红叶忧虑而宽容的目光,也许,这一切都将过去了。
毕竟西湖六月中,风光不与四时同,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素涛,我这诗可好。
眼前的横波看着菏池,低声吟诗。
还好,背的不错。可这不是西湖,也没有到六月,并且,现在的荷花还没有开。我笑着打断他。
眼前的风光很好,我又回到了新州。
红叶说,觞情一定要我回到这里,因为这是我欠他的。我没有想过他说的是什么,只知道觞情还没有回来。
那次在朝歌大堤上红叶拉住了我说今生不负我,他已经决定了,和我同游江湖。已经一个月过去了,红叶还是一直缠着我。
不过这样的日子还算平静。
你后面那些人什么时候可以撤走呀,那样我们就可以单独相处了。
我看着不远处的红叶,在我看他的时候他将目光移到了别处。
这一段日子来,我出门的时候,红叶怎么也要跟着,我又不好硬要驳他的面子,所以也只有这样。
我不好把他赶走。
那让他们在这里打断我们吗?
我们只是看风景,谈诗聊天,何来的人打断我们。横波不要太过担心。
他的手,轻拂过我的脸,他一直喜欢这样,我也不讨厌。我总是在他的注视中寻找我想象中的另外一个人。
我也很痴迷的看着他。
我开始有些了解父王的感受,他看着我的脸心中那种带着希望的绝望恐怕是最难忍受的。
突然,横波的手抽了回去,他转过身子,看着荷池。
我从小被卖梨园,六岁起拜师学艺。吃我们这碗饭的每一个人都是打出来的。这几年中我受尽人间的苦难,所以我痛恨世间一切。
是吗。我的声调也不高。
我就有一个信念,我一定要成为颠倒众生的优伶。所以,这些年,我熬了过来。原来我不在新州,是最近过来的,可我一到这里就成了最红的,玉兰阁原是我的梦想,可现在我是玉兰阁的头牌。
这是横波应得的。
不是。
他转过来看着我,他的眼睛有点像觞情一样,明亮而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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